“孫大人?”唐佛見來了第三個人,當下不再猶豫,一股內力爆發開來,將四周飄蕩的手絹等物盡數震落。
“青瓷手在金瓶巷裡丟手絹玩,這種事傳出去了也不知道江湖中人會對青瓷手這個名號有何看法?”孫閒生並沒有和唐佛打招呼,反而像是在自言自語道。
“有些事即使是你孫閒生孫大人,管得也太寬了。這次本座不過是來做個小小的告誡罷了。”唐佛卻也不在乎孫閒生的態度,一臉恭敬地說道。
“嗯?在下不過是見京城裡有江湖紛爭過來悄悄而已,怎麼就管不得了?”
“那本座也不過是替金瓶巷趕走一位惡客罷了,還請孫大人不要把這件事混為江湖紛爭。”唐佛反唇相譏道。
“你說惡客?還有替金瓶巷打掃街道的惡客?”孫閒生看著被震散一地的手絹雜物,用似是在憋笑的表情說道。
“總之,話本座是帶到了,孫大人如何去想那就是孫大人自己的事了。若無他事,本座就此告辭了。”唐佛說完轉身就走。孫閒生當然沒有出言留他的必要,看著唐佛的背影,微眯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張兄,這邊!”張之然這次真的是奪路而走,雖說利用唐佛愛惜羽毛的性格暫時困住了他,但是能拖多久張之然心裡也沒有數。正慌不擇路時,楊輕扇的聲音卻從一旁的巷子裡傳來。
“楊姑娘,你。。。”張之然聽見這道聲音以後,先是回身看了一眼。然後一頭扎進聲音傳來的巷子裡。
然而當他竄進這條小巷之後卻愣住了,只見這裡不僅僅是楊輕扇一人,在楊輕扇的身後還癱倒著一名醉漢,看這名醉漢的長相,不正是前幾日在金瓶巷中被各家青樓趕來趕去的那名江湖客嗎?
“張兄,”楊輕扇見張之然的目光注意到那位江湖客,開口說道:“這位朋友他喝醉了,之前在潤香閣裡和我相談甚歡。如此酒友不能放任他醉倒在大街上,不如我們將他帶回客棧,為他開一間上房如何?”
張之然聽她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不知道那位醉倒的江湖客現在到底是醒著還是醉著,只能接道:“如此甚好,不知這位朋友還能不能起來走路?”
“恐怕不能,需要勞煩張兄了。”
張之然心裡雖有疑慮,但當下也不遲疑,上前扶起這位江湖客,一同往歇腳的客棧行去。
安置好江湖客以後,張之然先行回了房。在桌上臨摹了一會字帖以後,楊輕扇推門而入。
“楊姑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兄,你可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