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似乎有天意,註定這次黃石湖之行要打草驚蛇。
不過,殺個左蓓拉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寧濤的右手手掌慢慢地回收,要完成一個抓握的姿勢,這個姿勢他可用在震開天字版陰谷鎮靈符之後的瞬間放出肉中槍戳左蓓拉一下。
左蓓拉的切齒距離寧濤的脖子越來越近……
“你們都站在那裡幹什麼?”獵槍的聲音,還有他往這邊走的聲音。
左蓓拉的切齒瞬間縮了回去,直起腰,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走廊裡,兩個黑火公司的傭兵攔住了要往這邊走的獵槍。
左蓓拉走出了門,伸手帶上了房門。
寧濤這才睜開了眼睛,但他還是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躺在床上,只是用耳朵辯聽著門外的聲音。
“我聽到那間屋子有人摔倒的聲音,那門又是虛掩著的,我想他需要幫助,所以就進去看了看。”左蓓拉說了一句。
“那是強尼先生的房間,他怎麼了?”獵槍關切地道。
“他喝醉了,摔倒在了地上,我將他扶上了床。不過我不想他知道這件事,你能為我保密嗎?”左蓓拉的聲音。
“當然沒問題。”獵槍的聲音。
“好的,再見。”左蓓拉帶著人走了。
危機解除。
這其實算不上什麼危機,這只是一個麻煩。
寧濤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回味著剛才的經過,心裡暗暗地道:“她究竟是想吸我的血,還是試探我?”
這還真是不好判斷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假設獵槍沒有上樓來,下一秒鐘他就會放出肉中槍捅左蓓拉一槍。
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寧濤沒有回應,還特意用鼻孔發出了一點鼾聲。
“還真是喝醉了。”獵槍的聲音,然後他也離開了。
寧濤這才從床上爬起來,他進了洗手間,咬破手指在一個沒法打掃到的角落裡畫了一隻血鎖,然後開發方便之門回到了天道醫館。回到天道醫館之後他馬不停蹄地又開了一道血鎖,然後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