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沒有說下去。
寧濤的心裡暗暗著急。
“你要我們做什麼?”費朗西夫問道。
左蓓拉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們暫時在這裡住下,等我安排好了自然會告訴你們。另外,你們不是唯一參與這間事的人,還有很多與那麼一樣的人會來到這裡。”
“還有誰?”一個身材高瘦的老人問道。
“很快你們就知道了。”左蓓拉看著他,又問了一句,“你又是誰?”
身材高瘦的老人說道:“沃夫岡,你不會知道這個名字,因為它是一個機械工程師的名字,但你應該記得我的另一個名字希姆萊。”
希姆萊,蓋世太保的首領,在納粹的世界裡僅次於希特勒的人物。
聽到這個名字,寧濤忽然有點相信左蓓拉剛才說過的一句話,越是強大的人靈魂就越強大,也這會有這樣的“機會”。眼前這幾個納粹附身者,扎幾十年前無一不是掀起一片腥風血雨,左右歷史車輪的人物。還有武則天、韓信,在他們各自的時代,他們又何嘗不是左右歷史車輪的人物?
完全不同於寧濤的感受,聽到希萊姆這個名字,左蓓拉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你們在這裡等待,你們待在這裡很安全。我安排好了,我會再來見你們,那個時候你們就知道我要你們做什麼了。”
“你就這樣走了?我們需要食物,還有錢。”穆勒說道。
左蓓拉說道:“食物?這個鎮子上到處都是食物,如果你們要吃魚的話,我會對你們很失望。”
這話是要這些納粹附身者向血妖一樣去捕食活人。
不等左蓓拉走到門口,寧濤從牆壁裡退了出去,穿過走廊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中,然後又回到了他的身體中。
元嬰進,他出。
寧濤剛剛睜開眼,門口又傳來了腳步聲,他跟著又閉上了眼睛。
咔。
一聲輕響,房門開啟了。
這次左蓓拉一個人走了進來,她的步速很快,但腳下卻沒有明顯的聲音。這和鋪在地上的地毯無關,是她刻意控制了腳步聲。
隨著她的靠近,寧濤的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他一直都在忍受這一些事情,在湖心島,哪怕是那個傭兵揍了他一拳他都沒有還手,為的就是不打草驚蛇,醞釀一個幹掉尼古拉斯康帝的計劃。這個計劃都還沒有一個雛形,他怎麼能因小失大打草驚蛇?
如果沒有想在這個月幹掉尼古拉斯康帝的想法,此刻寧濤恐怕一肉中槍就給左蓓拉戳過去了,豈會容她囂張!
然而,還是不能那樣去做。
左蓓拉在床邊停下了腳步,她看著躺在床上的黑小子版寧濤,幾秒鐘之後慢慢地俯下身來,將嘴湊向了寧濤的脖子,裂開的紅唇裡赫然露出了四顆尖銳的切齒。
寧濤的心中頓時一聲嘆息,這個左蓓拉明顯是想吸他的血。拋開會不會傳染的問題不去考慮,他肯定是不願意被一個女血妖在脖子上咬一口的。即便是為了殺尼古拉斯康帝的忍耐,那也是有限度的,左蓓拉此刻的舉動顯然超過了那個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