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對於那些懷疑東非通“工”的歐美自由經濟學家來說,完全證據確鑿,畢竟前世羅斯福只是學了三成像,就被部分美國人打上“工黨”身份,東非在此前,和工黨的相似性幾乎達到七成以上,如果日後蘇聯出現的話,估計就是九成以上相似度。
當然,兩個人長得像,卻不代表他們是一個人,東非和工黨國家就是這種例子,甚至在本性上完全相反。
就東非的國家制度,實際上兩頭不討好,工黨國家嫌棄,資本主義國家同樣嫌棄。
而且,東非從來沒有對外,尤其是向歐美輸出過意識形態,加上這幾年東非經濟的轉向,以及東非國力的提升,大部分人也不會抓著這些小問題不放。
格爾斯接著說道:“我們東非為了世界安全著想,當然,更主要的是為了遏制工黨的泛濫問題,可以在對歐洲的債務問題上,做出一些妥協。”
“但是,這種妥協更多是我們東非基於一個世界大國所必須承擔的責任,所以,債務不能消除,但是可以寬鬆還債期限和規模。”
東非的“背叛”,瞬間讓美國人原地爆炸,史密斯就差原地指著格爾斯的鼻子說道:“你們東非居然做叛徒!”
畢竟,現在歐洲各國對於美國和東非來說,就是一群“老賴”,兩國作為債主,理應團結起來,現在東非卻自作主張,向這群歐洲老賴妥協,很顯然將置美國於一個尷尬的境地。
不錯,東非就是故意擺了美國一道,畢竟東非雖然也是債權國,但是歐洲對東非的債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東非和歐洲債務的邏輯,其實可以用先借還後借形容,在一戰前東非大舉向歐洲借貸,甚至當時根本不講究經濟規律,能借到多少完全靠本事,戰爭爆發後,東非才透過商品和工業品將債務償還給歐洲各國,而東非順勢完成了工業化的跨越式發展。
而美國就不是如此,他們雖然在戰前也欠歐洲不少錢,但是很大一部分是以歐洲各國對美國投資形式體現的。
而在戰爭期間,因為美國發達和成熟的金融體系,這使得歐洲各國能夠十分順利的從美國借貸,甚至一定程度上,東非都成了美國的代工廠,歐洲各國向美國借貸,美國再支付定金向東非採購貨物,直接運到歐洲。
這也是美國為什麼能在戰後成為世界第一債權國的一個重要原因,更簡單點形容,那就是美國自由市場下,可以無視風險繼續安裝,而東非因為金融業不成熟,以及政府的監管力度大,所以能夠踩住剎車。
事實上,後期東非對外放貸業務基本集中於南美等地區,而不是當時利潤最高的歐洲。
戰爭期間,歐洲各國為了能夠取得最後勝利,所以他們自然也就毫無顧忌的大量向國外借款,畢竟和借錢相比,如果自己死掉的話,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而他們的借款總量毫無疑問會超出自身償還能力,這就註定了在戰後,歐洲有不少國家會當老賴。
而東非和美國顯然也不可能對歐洲“武裝追債”,所以在戰爭中後期,東非就知道歐洲的債務問題是一個巨大的麻煩,而美國的金融機構們就完全沒有這種顧慮。
畢竟商業和金融業從來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為了財富,自由市場下的這些商人和金融機構會前赴後繼。
這種做法也不能說錯誤,畢竟那些成功的大企業,每個都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們成功的背後,是無數創業者的倒下。
從這一點上來說,東非的商人,遠不如美國商人更加純粹,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東非完全開放自由市場也不過十幾年前的事,本身就缺乏長期穩定的商業氛圍。
總而言之,現在應對歐洲的債務問題,最應該頭疼的是美國人,前世就有一個叫阿道夫的德國人,和俄國工黨一樣,不想償還債務,所以選擇把債主幹掉,不過最後的結局很不好。
但如果整個歐洲都效仿阿道夫的做法,就目前歐洲的整體實力,還真沒有任何國家能夠拿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