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夫說道:“我們有英勇的游擊隊隊員,現在還有情報上的優勢,只要能吃掉你們村的這窩白匪,那我們就能獲得一百條槍,這樣就可以組織一支新的游擊隊。”
“當然,我有一個想法,甚至不需要游擊隊和敵人正面衝突,只需要你們配合,或許就可以輕鬆拿下他們。”
說到這裡,波波夫轉頭對羅夫塔申科問道:“不知道你們村的這支徵糧隊,他們的伙食是如何解決的,你們是否能夠接觸的到?”
聽到波波夫這麼問,羅夫塔申科立馬想到了一個詞“下藥”,波波夫應該是想透過給白匪的伙食做手腳,從而無傷拿下這支白匪隊伍。
不過,具體是否有可行性,羅夫塔申科還是思索了一番,隨後,他得出結論:“如果是在伙食上做手腳,應該是可行的,因為這群白匪現在的的伙食,確實是強迫我們村來實現的,但是我們手裡沒有相對應的藥物。”
畢竟,羅夫塔申科的村子,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普通村莊,怎麼可能存在大量非法藥物。
波波夫說道:“藥物的問題你們不需要擔心,我可以搞定,但是這件事也必須謹慎。”
“尤其是如果讓他們察覺的話,那就很有可能功虧一簣,尤其是派心理素質有問題的人來執行的話,容易露出破綻。”
波波夫所說的這一點確實十分重要,就像遠東帝國曆史上的荊軻刺秦王一樣,如果遇到秦舞陽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人,很有可能讓完善的計劃功虧一簣。
而落實到波波夫等人的計劃上,那就是執行人員,因為心理承壓能力弱,露出破綻,很有可能引起白匪的懷疑。
對於,波波夫的擔憂,羅夫塔申科說道:“這個計劃就讓我來執行,我肯定不會出岔子,而且我是能夠接觸到後廚的,這樣也不容易引起敵人的疑心。”
波波夫毫不懷疑羅夫塔申科村長的心理素質,畢竟他敢三更半夜跑到柳班村給自己提供情報,很明顯是個膽大心細的人,當然,更重要的是白匪心太大。
但凡,白匪有一些警惕心,恐怕羅夫塔申科就腦袋落地了。
不過,白匪這種鬆垮且沒有警惕性的隊伍,正好方便了波波夫計劃的執行。
……
第二天,盧尼泥次村,這個村莊就是羅夫塔申科所在的村子。
此時,羅夫塔申科早就回到了這裡,連同他回來的還有游擊隊,現在游擊隊藏在他家裡。
天剛矇矇亮,羅夫塔申科來到白匪住宿的地方,這裡原本是盧尼泥次村一家地主的宅院,也是村子裡最好的住處,被白匪徵糧隊作為臨時據點。
羅夫塔申科揹著一大包土豆,在白匪士兵毫無警惕的情況下,和往常一樣,大搖大擺的來到後廚,他身後則是村子裡負責給白匪做飯的三個村民。
之前說過了,土豆是白俄羅斯的主食,所以羅夫塔申科揹著土豆絲毫沒有引起敵人的懷疑。
在後廚,羅夫塔申科幫著削土豆皮,然後在下一個工序,也就是攪土豆泥的時候,悄然間從口袋裡掏出一些粉末,隱蔽的放入其中,而他已經提前將其他人支開幹其他的活。
一般情況下,盧尼泥次村的村民吃土豆,其實就是放在水裡煮或者蒸,但是白匪的徵糧隊顯然不是如此,他們吃的是一種用土豆和粗糧粉混合後攤出來的大餅,這也是羅夫塔申科為什麼確信可以下藥的基礎條件,畢竟像村民那種吃法,土豆隨便洗一洗,連皮都不用去掉,而是整個放到鍋裡煮熟。
那藥物自然也就沒有辦法摻入,這個時候,就只能從菜裡想想辦法,但是做菜的人是固定的,畢竟白匪嘴巴比較挑剔,肯定要村裡手藝最好的廚子來完成。
這樣羅夫塔申科想要下藥,就必須先和廚子串通好,但是這樣一來,羅夫塔申科擔心出問題,不過,好在主食階段,就可以解決問題,而羅夫塔申科往主食中下藥在場人員裡現在也只有他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