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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宇呢?”蘇晨德問道。
“曹宇這兩天似乎和戚懷安走的比較近。”薛彥霖說道。
“走得近?怎麼個近法?”蘇晨德立刻問道。
“就是一起吃酒。”薛彥霖說道,“據說這兩人在上海的時候就關係不錯。”
“給我盯緊了戚懷安,這小子心向上海,別讓他搞小動作。”蘇晨德吩咐道。
“是!”
“關於上次曹宇去巨潑賴路教堂墓地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蘇晨德問道。
“屬下後來又安排上海那邊的兄弟查了查。”薛彥霖說道,“那個詹宗義以前經常資助學生,曹宇上學時候家境一般,可能受到過詹宗義的資助,所以才會去墓地祭拜。”
“可能?”蘇晨德看向薛彥霖。
“區座,時間間隔久遠,很多情況查不清楚了。”薛彥霖趕緊說道。
他覺得區座就是太多疑了,曹宇那樣的人,多次險些被紅黨和重慶方面幹掉,怎麼可能有問題。
別的不說,曹宇那受傷的耳朵就是忠誠的標誌嘛,他了解過,當時若不是曹宇命大,就直接被子彈爆頭了。
“行了,你出去吧。”蘇晨德擺擺手,“加緊審訊楊彭澤和那個餘朗。”
他表情嚴肅說道,“尤其是那個餘朗,這可能是一條大魚。”
“是!”
……
下午三點整,程千帆開著小汽車,將車子停在了距離弗里斯咖啡館有一百多步的距離。
“我一會走路過去。”程千帆一邊檢查槍支彈藥,一邊對張萍說道。
“有危險麼?”張萍也在檢查自己的勃朗寧短槍。
“不曉得。”程千帆搖搖頭,“按理來說,電報是‘農夫’同志昨天發來的,並且密電碼只有我們和‘農夫’同志那邊掌握,敵人破譯電報的可能性基本上不存在。”
“你是擔心‘二表哥’那邊出問題?”張萍問道。
“既然是‘農夫’同志安排見面的同志,原則來講是可靠的,我擔心的是這位同志萬一已經引起敵人的注意,那就麻煩了。”程千帆將短槍插在腰後,說道,“一會我帶你,在二樓也開一個雅間,時間差不多了,我會假裝出去上洗手間,然後直接去B02雅間敲門,即便是有問題,也可以藉口是走錯了。”
“這辦法好。”張萍點點頭。
“你在雅間等我,如果出事了,你不要出來,我會想辦法衝出來,開車撤離,隨後你再設法離開,如果我被困住、亦或者被捕,你立刻回飯店通知豪仔救人,就說我被綁架了。”
“明白。”
“如果營救困難,立刻想辦法聯絡李浩,他知道該怎麼做。”程千帆說道。
真要出事了,這麼多手下,只有浩子不會理會他是不是紅黨,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小芝麻母女和小寶的。
“好。”張萍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