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賢達,他是怎麼死的?”程千帆表情陰沉,問道。
“應該是中毒死的。”李浩說道。
“鍾國豪怎麼做事的?他是怎麼做事的?”程千帆憤怒呵斥,“查,給我查清楚,查個水落石出,什麼在什麼什麼時候去過審訊室,有機會接觸費賢達,給我查清楚!”
“是!”李浩感受到帆哥的怒火,趕緊說道。
“費賢達招供沒?”程千帆咬牙切齒,問道。
“已經開始開口了。”李浩說道,“招供了一些事情,然後費賢達說身體不舒服,豪仔看他還算聽話,就暫停了審訊,誰能想到……”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蠢貨!”程千帆氣的破口大罵,“口供即刻謄抄一份,我派人拿我的手書去取。”
“是!”
“記住了,一定要見到我的手書才可交出供紙。”程千帆沉聲說道,“另外,一定要保全好原始口供。”
“是!”
“通知臺拉斯托路警察醫院,讓他們安排人給費賢達驗屍,仔細點。”
“明白!”
……
程千帆咣噹一聲掛掉了電話,他的面色陰沉的可怕。
“費賢達死了?”今村兵太郎方才在一旁聽得真切,此時也是表情嚴肅問道。
“嗯。”程千帆點點頭,“應該是被下毒毒死的。”
因為極度憤怒,他英俊的面容甚至有些許猙獰,“費賢達受刑不過,已經開口了,不過,只拿到了部分口供,還未等繼續審訊,這人就被滅口了。”
說著,程千帆急切對今村兵太郎說道,“老師,我手書一封,請你派人交給我的司機,陪同他一同回去取回謄抄的口供。”
說著,程千帆突然搖頭,“不,還是請老師派人拿著我的手書,直接去巡捕房找李浩取口供。”
“你的司機也不可信任?”今村兵太郎皺眉,問道。
他了解自己的學生,健太郎是非常愛惜生命的,所以說,能夠當他的司機的人,按理來說應該是健太郎非常信任之人。
“司機自然是比較可信的。”程千帆說道,“不過,相比較支那人,自然是帝國自己人可以絕對相信。”
今村兵太郎微微頷首,“也好,我安排金田去一趟。”
“太好了,那就辛苦金田君了。”程千帆點頭說道。
金田俊馬是內藤小翼失蹤後,今村兵太郎從巖井公館內部選拔的一個年輕人,目前擔任今村兵太郎的參贊辦公室的二等秘書。
金田俊馬和程千帆以及坂本良野的關係不錯。
“辛苦金田君了。”程千帆將手書遞給金田俊馬,說道。
“樂意效勞。”金田俊馬個頭不高,有些瘦弱,戴著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