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
程千帆雙手拄拐,他透過一面觀察口看著審訊室裡的用刑,眼眸中閃爍著殘忍的笑意。
正在受刑的正是盧長鑫。
此人現在已經遍體鱗傷。
小野寺昌吾手持燒紅的烙鐵,直接用力摁在了盧長鑫的胸膛,後者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後,腦袋一歪昏死過去。
程千帆哆哆嗦嗦從兜裡摸出煙盒,彈出了一支菸卷,咬在口中,正在摸索火柴。
咔嚓一聲,一簇火苗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湊上前,點著煙,美滋滋吸了一口。
“你這傢伙,竟然心安理得的享受我來點菸。”川田篤人笑著說道。
“這不是手不方便嘛,篤人。”程千帆笑著說道。
川田篤人哈哈大笑,宮崎健太郎愈是這般態度,他愈是喜歡。
“我看你心癢癢,要不要進去親自動手?”川田篤人說道。
“我倒是想,這……”程千帆看了看柺杖,笑著說道,“我現在也拿不起鞭子抽人。”
“掄不得鞭子,總拿得穩烙鐵吧。”川田篤人笑著說道,他一擺手,一個憲兵推了一個輪椅過來。
程千帆立刻高興的笑了起來。
他方才就瞥到了川田篤人到來,他是故意表現出興致勃勃的樣子的。
他的心中冷笑不已,他知道,只要他進了刑訊室,哪怕他不親自對盧長鑫用刑,盧長鑫也不可能活著走出刑訊室的。
無他,他能夠出現在刑訊室,哪怕他沒有暴露宮崎健太郎這個身份,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資訊,日本人不會放盧長鑫活著離開的。
“我對特工總部,對盧長鑫比較瞭解,我來審一審。”程千帆說道。
川田篤人點點頭,“你喜歡就好。”
……
一盆冷水澆下去,盧長鑫醒轉過來,巨大的痛苦令他呻吟慘叫。
“太君,誤會啊,我是特工總部的人,我們是汪先生的人。”
川田篤人都在小野寺昌吾身邊說了句,小野寺昌吾點點頭。
他走到炭火爐那裡,又拿了一柄燒的通紅的烙鐵,遞給了坐在輪椅上的宮崎健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