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便知。”李萃群神秘一笑。
……
約莫一個小時後,程千帆與李萃群一起從小汽車內下來。
“學長莫要再打啞謎了。”程千帆伸了個懶腰,扭頭對李萃群說道,“來到這荒郊野嶺做甚?”
“放心,愚兄不會對學弟不利的。”李萃群開玩笑說道,然後他指了指同樣剛從車子裡下來、迅速看向程千帆,隨時一副警戒姿態的李浩等人,“學弟有此等忠勇手下,誰人敢動你。”
“學長說笑了。”程千帆哈哈大笑。
幾分鐘後,程千帆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然後是陰沉著臉看向李萃群,“學長要殺人,為何喊我圍觀?”
說著,他冷哼一聲,“晚上要和坦德先生一起打牌呢。”
程千帆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嘟囔了一句‘晦氣’。
“何興建被殺,這是法租界非常關注的案子。”李萃群說道,“這便是可為學弟拿來交差的結果。”
“這九個人都是兆豐總會刺殺事件涉案嫌犯?”程千帆指著被五花大綁押解到刑場的九人,驚訝問道。
“不是。”李萃群搖搖頭,“這夥人是為我特工總部所捕獲的紅黨分子、重慶分子。”
“重慶方面殺了我的人,我總歸要回敬一二嘛。”李萃群打了個哈欠。
程千帆皺眉。
看著程千帆皺眉不解,李萃群說道,“不過,在學弟你那裡,這些人可不就是被我們抓獲的兇徒嘛。”
“紅黨這也算是倒黴蛋了。”程千帆忽而笑道。
“沒辦法,最近抓到的重慶分子不夠用。”李萃群也是哈哈大笑,說道。
說完,李萃群忽而一抬手。
然後右手向下揮。
隨著他這個動作,早已經舉槍準備的七十六號行刑特工,立刻扣動了扳機。
砰!
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亂槍聲中,李萃群在程千帆的耳邊說道,“學弟,殺人見紅,此乃喜氣,打牌大吉大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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