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長期白區工作的經驗,組織上特別指出,要千萬注意做到“社會化”,有合法身份,能住下來;“職業化”,即有社會職業,不被注意,這樣才好開展工作。
“組織上考慮的很全面了,我此行去上海,主要是彙報細節上的工作。”他看著兩位同志,“我們要做好接收上海來的同志的必要前提準備。”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針對如何迎接、保護好上海來的同志各抒己見。
……
“小益,有什麼就說。”毛翁慶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堂弟。
“安仁街的蕭士英提出要加入組織。”毛翁益說道。
“胡鬧!”毛翁慶怒了,“你向蕭士英表明身份了?”
事實上,現如今,組織上對於在南京發展新黨員的工作是相當慎重的。
向群眾宣傳些抗日、愛國的道理,講紅黨堅持抗日,國黨腐敗、不抵抗等,這些都可以。
但是,原則上不得發展新黨員。
凡是建黨的物件,都必須經過多方瞭解,反覆教育,在提高階級覺悟後,表現比較堅強,而且相互之間十分信任,才能發展入黨。
總之,即便是要發展黨員,也是個別的、非常非常謹慎的。
而在毛翁慶這個三人黨小組,毛翁慶原則上是堅決不同意在現階段發展新黨員。
“沒有。”毛翁益解釋說道,“蕭士英猜到的。”
“猜到也正常。”毛文迪說道,“我們宣傳紅黨,揭穿國黨腐敗,稍微用腦子想一想,也能猜到。”
毛翁慶沉默了。
這便是在南京當下潛伏工作的殘酷,他們要深入群眾發展抗日,實際上他的身份很好猜。
他不願意發展新黨員,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很簡單:
若是被告密,對方便只知道他這個紅黨,犧牲的只是他一個人,若是發展對方進入組織,對方若是有問題,那麼,這個三人黨小組就團滅了。
“蕭士英反映了一個情況。”毛翁益說道,“他說老虎橋監獄那邊最近幾天不太尋常。”
“怎麼個不尋常?”毛文迪立刻問道。
……
重慶,羅家灣十九號。
“哈哈哈。”戴春風爽朗一笑。
就在此時,房門被敲響。
戴春風神情一肅,他拍了拍陳樺的屁股,示意陳樺去開門。
陳樺放下手中的茶壺,嫵媚的白了戴春風一眼,扭著腰肢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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