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次郎大馬金刀的坐下。
荒木播磨拉開辦公室的門,立刻有人過來將酒杯、筷子以及殘羹冷炙撤下。
“小魚乾留下。”岡田俊彥說道。
他很喜歡這道家常菜。
荒木播磨擺擺手,除了剩下的小魚乾,其他東西都被撤下,很快,新的下酒菜、酒盅、筷子重新擺放好。
“荒木,你真的認同宮崎所說的,菊部是瀨戶內川那個叛徒的同黨?”三本次郎問道。
岡田俊彥也看向荒木播磨,想要聽聽荒木播磨會怎麼回答。
“宮崎君與菊部君之間現在矛盾很深。”荒木播磨略一思索,說道,“課長,你剛才也聽到了,宮崎君並沒有隱瞞他對菊部君的恨意。”
“只是恨意嗎?”三本次郎冷哼一聲。
“確切的說是心有恨意,也打算做點什麼。”荒木播磨說道,“曹宇與菊部君之間的聯絡,宮崎君顯然並不知道,不過,他還是直接便一口咬定菊部君命令曹宇監視他,當然,這屬於不實言論。”
“這是構陷。”岡田俊彥冷不丁說道, biaji一口吐出了一根魚刺。
荒木播磨看了岡田俊彥一眼,他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三本次郎。
在三本次郎的目光示意下,荒木播磨才繼續說道,“至於說宮崎君檢舉菊部君是瀨戶內川的同黨,屬下仔細想來,這一開始應該只是宮崎君無心之言。”
停頓一下,荒木播磨繼續說道,“不過,因為瀨戶內川這個名字與我特高課來說是一個恥辱的印記,所以屬下呵斥了宮崎君,請他沒有證據不要亂說。”
“所以,宮崎覺得失了面子。”三本次郎看了荒木播磨一眼,“他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水谷內優二這個名字,然後就以水谷內優二是山口縣人,山口縣與廣島縣毗鄰,認為菊部認識水谷內優二,並且隱瞞了此事。”
“是的。”荒木播磨點點頭,“不過,屬下能夠看出來,宮崎君一開始也只是情急之下的一種辯解,他實際上也知道這種證據實際上沒有什麼說服力。”
“但是,眼見得你認可他的分析,並且對於他提出的這個問題很重視,宮崎便順杆而上,慫恿你拿此事做文章,對菊部進行秘密調查。”三本次郎說道。
“是的,課長,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荒木播磨點點頭。
他心中也在搖頭,宮崎這個傢伙今天運氣實在是太糟糕了。
宮崎來拜訪,而彼時課長以及岡田俊彥大佐正在他的辦公室飲酒。
閣下是秘密來上海的,儘量不適宜被其他人看到。
令荒木播磨沒想到的是,三本次郎並未帶著岡田俊彥離開,而是直接與岡田俊彥一起進了裡間暫避,並且嚴厲命令荒木播磨不得露出馬腳。
……
“岡田君,你是局外人。”三本次郎看向岡田俊彥,“以局外人的視角,你如何看這件事。”
“荒木君。”岡田俊彥看向荒木播磨。
“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