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健太郎和菊部寬夫之間因為此前那兩件事,已經有了不小的矛盾,這對於小池來說是喜聞樂見的。
“那個紅黨被菊部君砍碎送去軍犬室了。”小池說道。
程千帆正在抽菸的手抖了抖,他似是被煙氣嗆到了,連連咳嗽,一邊咳嗽一邊笑著說,“吆西,支那人只配充當帝國軍犬的口糧。”
他咳嗽著,臉上是好奇的笑,“就是不知道菊部君發洩完畢,現在是否消氣了?”
“那就不知道了。”小池搖搖頭,說著,小池看了看腕錶的時間,“走吧,我們直接去荒木君的辦公室,我剛才看到他從外面回來了。”
“請。”
兩人上了二樓,正好看到一個人迎面走來。
來人面色陰沉,當然,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該人臉上包著的紗布。
“菊部君!”程千帆看到菊部寬夫,他的眼睛都亮了,上前兩步,雙目打量著菊部寬夫,關切問道,“聽說你受傷了?傷的怎麼樣?傷哪裡了。”
傷哪裡了?
臉上那麼大一塊紗布看不到嗎?!
“宮崎君,謝謝關心。”菊部寬夫看著宮崎健太郎眉眼間那沒有掩飾住的笑意,強壓心中怒火說道。
宮崎健太郎這個傢伙這是在幸災樂禍。
“該死的支那人,竟然如此狡猾。”程千帆表情嚴肅說道。
“那個狡猾的支那人,現在已經是軍犬的糞便了。”菊部寬夫冷冷說道。
他懷疑宮崎健太郎在暗指他做事愚蠢才會受傷。
“菊部君安心養傷,有什麼想吃的,想喝的與我說一聲,我拿來給你。”程千帆微微一笑,說道。
“謝謝宮崎君的好意。”菊部寬夫忍著要發火的情緒,淡淡說道,“醫生讓我忌口。”
“那太可惜了。”程千帆微笑著搖搖頭。
皮鞋踏在特高課二樓的地板上,發出踏踏踏的聲響,程千帆與小池邊走邊說,他的臉上是笑意,他的心中是滿腔的怒火,是幾乎要燃燒身軀的怒火,是滿滿的殺意。
身後傳來了遠去的菊部寬夫的一聲冷哼。
程千帆停下來,他扭頭看著菊部寬夫的背影,目光森冷,也是冷哼一聲。
“宮崎君何必與菊部這種人一般見識。”小池微笑說道。
“支那有一個詞語形容菊部這種人。”程千帆冷哼一聲,“白眼狼!”
小池笑著搖搖頭,難怪宮崎君這般生氣,宮崎君對待朋友多麼真誠啊,如此熱情、待友人誠意滿滿的宮崎君,菊部得了宮崎的誠意卻在做事的時候一點也不體諒和通融,也難怪宮崎會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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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