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朱山學,“告訴徐兆林,做好自己的事。”
“是,局座。”朱山學正色說道,“我這就安排回電徐兆林,捕風捉影的情報,未經核實不要亂報。”
薛應甄深深的看了朱山學一眼。
“屬下明白了。”朱山學心中一凜,說道。
薛應甄這才點點頭,擺擺手。
朱山學將照片都拿回來,將宗欽塢與馮之遷交談的照片放進口袋,將其他照片則放進檔案袋,又將電報紙放進檔案袋。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朱山學按動響鈴。
“銷燬。”他將檔案袋遞給手下。
“是。”
“另外,剛才局本部並未接到任何電報。”
“明白,屬下這就去處理。”手下表情嚴肅說道,“屬下十分鐘後查驗電訊科,並未有多餘電文記錄。”
……
廣安醫院。
二樓病房區。
二零三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名傷者,傷者的口鼻插著氧氣管,人似還處於昏迷中。
一名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的男子雙手環抱,打量著病床上的傷者。
“組長,來一根?”手下遞了一支菸與湯炆烙。
“你要是敢抽菸,我特碼的就拿香菸塞你皮豔子你信不信。”湯炆烙冷冷說道。
口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只露出眼睛,被這冰冷的目光瞪著,手下趕緊收起菸捲。
“組長,你說,肖勉真的會派人來滅口?”手下訕笑一聲,趕緊開闢新話題。
“不曉得。”湯炆烙搖搖頭,“靜觀其變吧。”
他又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的傷者,眼眸閃過一抹狠厲之色,這間病房,這個傷員在蘇長官的整個計劃裡只是障眼法,真正的殺招在別處。
……
程千帆每一次來特高課,他的心中都會極度壓抑。
此時此刻,宮崎健太郎的面上是燦爛的笑容,他同小池抽菸聊天,信步上了二樓。
“菊部君傷的怎麼樣?”程千帆壓低聲音問。
“臉上被咬掉一塊肉。”小池低聲笑說。
“這可真是……”程千帆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笑容掠過,“太可惡了。”
小池也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