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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野寺昌吾和佐上梅津住聯袂進來,兩人都是面色凝重,程千帆與荒木播磨對視了一眼,也都表情嚴峻起來。
“佐上君,小野寺君。”荒木播磨開口說道。
“荒木君,宮崎君。”佐上梅津住表情嚴肅,說道,“我們剛剛收到的情報,三本課長在來此地的路上,遭遇敵人的伏擊。”
“納尼?”
“納尼?”
程千帆與荒木播磨都是驚撥出聲。
“課長怎麼樣了?”
“課長沒事吧?”
“很不幸,搜救隊發現了三本課長的屍體。”佐上梅津住搖搖頭,“兩位,三本課長玉碎了。”
“納尼?”
“這不可能!”程千帆表情激動,“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三本課長的車隊在來齊民醫院的路上遭遇了伏擊。”佐上梅津住說道,“敵人使用了炸藥,在車隊經過胡木橋的時候引爆了炸藥,三本課長的車輛遭遇爆炸,墜入河下,而且……”
“而且什麼?”荒木播磨立刻追問。
“而且這夥敵人還假扮了帝國浪人,以營救的名義跳入河中,實際上則對墜河人員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補刀。”佐上梅津住說道,“不僅僅如此,車隊僅存的一輛未曾墜河的車輛,也被敵人使用手榴彈進行了撲殺。”
……
“巴格鴨落!”程千帆情緒激動,“不可能,這不可能,課長怎麼會,怎麼會……”
他一屁股坐在了病床邊,雙手掩面,痛苦不堪。
荒木播磨也是愣住了,他表情痛苦,掙扎著要坐起來,卻是觸碰了小腿的傷口,慘叫一聲又躺回病床上。
“兩位,我能夠理解兩位的痛苦心情。”佐上梅津住表情嚴肅說道,“現在我們嚴重懷疑敵人對三本課長的伏擊是有預謀的刺殺行動,池內司令官已經下令憲兵隊進駐特高課,就三本課長遇難之事展開調查。”
他看著兩人,“稍後會有人來找兩位問話,以便了解更多相關情況。”
“佐上君的意思是?”荒木播磨面色悲傷,語氣也是非常冷淡。
“兩位不必多想,只是例行的詢問。”小野寺昌吾說道,“三本課長遇難,性質非常惡劣,且敵人能夠精準的掌握三本課長的行蹤,這說明問題非常嚴重。”
他看了兩人一眼,繼續說道,“因為兩位都是特高課的人,是三本課長非常器重之人,有些情況可能比其他人要了解一些,所以需要兩位的配合。”
……
“兩位只需要如實回答即可。”佐上梅津住說道,“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為了儘快破獲此案,為三本課長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