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宋甫國撫掌笑說,“好,你我皆是性情中人,程巡官,宋某也敬你一杯。”
“不敢。”對待宋甫國,程千帆的態度要好了不少,自己將酒杯倒滿,一口飲盡。
“好!”陶老闆叫了聲好,被程千帆瞪了一眼,也不惱怒,嘿嘿笑起來。
“兩位就不怕我將二位的身份報上去?”程千帆夾了一口菜,問。
“不會。”宋甫國搖搖頭,“我等身份隱秘,既坦誠相告,自有八分把握程巡官不是那等狼心背國之人。”
“那還有兩分呢?”
“宋某相信,文藻先生後人豈是數典忘祖之輩。”宋甫國表情嚴肅說。
“你們調查我?”程千帆眉頭一皺,隨之苦笑一聲,“是了,想必程某的底子宋先生已經查了個底兒掉了。”
“群狼環伺,危機四伏,程巡官莫怪。”宋甫國點點頭,“宋某得知程巡官乃烈士遺孤,無比欣慰,令尊令堂的事蹟,宋某也曾耳聞,感佩肺腑。”
說著,宋甫國起身,擎杯,“這一杯酒,敬為國獻身的程文藻先生、蘇稚芙女士。”
程千帆站起來,雙手舉著酒杯,雙眼含著淚花,“千帆代家父家母謝謝二位,沒想到還有人記著他們。”
“為國犧牲的烈士,我等時刻不敢忘。”
……
“程巡官。”宋甫國說道。
“宋先生,毋需如此客氣,您是長輩,稱呼我一聲小程即可。”
“也好。”宋甫國點點頭,“千帆,令尊令堂為了國家慨然犧牲,忠烈千古,如今國難當頭,千帆有沒有考慮繼承父母遺志,為國效力?”
“宋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加入你們?”程千帆抬起頭,問。
“是的。”宋甫國微微頷首,“想必千帆也猜到了我等今日請你來的目的,就是邀請你。”
“如果是兩年前,我會拒絕。”程千帆起身,看了看樓下的風景。
陶老闆就要勸說,宋甫國不著痕跡的搖搖頭。
“現在,我選擇接受。”程千帆表情無比認真的看著宋甫國,說道。
“很好。”宋甫國大喜,旋即疑惑問道,“為何你說兩年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