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相信高懷遠的話,於是也不再多說秋桐的事情了,幫著高懷遠褪去了衣服,將他的刀和刀囊都掛在了床頭,看到高懷遠那身強健的肌肉之後,柳兒忽然臉色一紅,臉上露出了一臉的歉意。
高懷遠摟著柳兒躺在了床上,正要動手動腳的時候,忽然間被柳兒抓住了他作怪的大手,柳兒輕柔的對他說道:“官人!恐怕這段時間不成了!奴婢恐怕是暫時無法服侍官人了!”
高懷遠還真是有點洩氣,好不容易忙完回來,想和柳兒親熱一下,沒想到偏偏碰到柳兒大姨媽過來串門,倒也沒有多想,只是哀嘆了一聲道:“看來我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呀!呵呵!既然如此,那麼咱們就歇息吧!”
“是我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柳兒紅著臉很是歉意的對高懷遠說道,說著眼圈一紅,便想落淚。
高懷遠感覺到了柳兒的異常,扭頭摟著柳兒的脖子問道:“沒事柳兒,我又不是好色之徒,腦子裡面只有這事,莫要覺得歉意,此事也是正常的嘛!莫哭莫哭!”
“都是我不好!自從我嫁給官人之後,遲遲都不能為官人傳宗接代,求醫問藥這麼長時間了,卻還是不能懷上官人的孩子,這讓奴婢如何是好呀!”柳兒說著便哭了出來。
高懷遠趕緊好一陣勸慰,想要哄住柳兒悲傷,但是柳兒一提起這件事,便止不住越哭越傷心了起來。
原來柳兒和高懷遠自從住在一起之後,這也已經是好多年了,但是高懷遠沒少耕耘,偏偏卻一直不見柳兒的肚子有動靜,為此已經快成了柳兒的心病了,沒少私底下拜菩薩求醫問藥,但是就是懷不上孩子。
而高懷遠也早就想有個孩子了,找過名醫為他們兩個診治過,但是這些名醫都說柳兒看似身體很好,但是年少的時候受過傷寒,以至於現在難以生養,藥倒是開了不少,柳兒也堅持著服用了很久,可是依舊遲遲就是不見動靜,高懷遠其實也有點心急。
為了這件事,他老爹也曾經寫信催過他,說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云云,想要他再續幾房妾室,為高懷遠傳宗接代!柳兒為了這事偷偷哭過不知道多少次,甚至多次張羅著給高懷遠再納幾個妾室,但是高懷遠都一口回絕了,不許柳兒再提此事,他不願為了這件事,讓柳兒傷心,也不想因為傳宗接代的事情,再娶幾房他不喜歡的女子,故此這件事就這麼拖了下來。
今日柳兒又來了身上,不由得十分傷心,趴在高懷遠的臂彎之中哽咽不停,良久之後才又說道:“賤妾也知道官人對我的一片心意,只要官人記得對賤妾好就足矣,假如因為這個事情,官人不肯納妾的話,外人也會將賤妾說為妒婦的!老爺那邊也急著你有後人,官人還是考慮一下,再納個小妾吧!現在府中的幾個姑娘,各個都願意嫁給官人為妾,冬蓮現在隨我數年,人也生的俊俏,又溫柔體貼,何不就納冬蓮為妾呢?
再退一步,即便官人不喜納妾,就先不納妾也行,讓冬蓮做個通房丫鬟也成,只要她懷上了官人的骨肉,再納她為妾也不晚呀!官人還是考慮一下吧!算柳兒求求你了!”
高懷遠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當古代的男人還真是幸福呀!老婆居然還會逼著他納妾!換作後世的話,恐怕他看別的女子幾眼,老婆就能火冒三丈,鬧個天翻地覆不可!他也知道柳兒確實是情真意切的對他說這些話,但是他還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別的事情他早已習慣了這個時代,但是在納妾上,他卻是榆木疙瘩,說什麼都不開竅,於是腦袋直搖道:“不成不成!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提了,而且你不知道,若虎對冬蓮乃是早有情意了,冬蓮也對若虎有點情意,他們年紀也不小了,我正準備過段時間,把冬蓮嫁給若虎呢!不要再胡說了!”
柳兒收起來哽咽的聲音,直起頭道:“哦?原來還有這事?我說怎麼冬蓮不答應呢!我還以為冬蓮不好意思呢!要是這樣的話,就算了,還是成全了他們吧!要不然你看看那個另外那個黛兒如何?薇兒也行呀!若彤?……”
柳兒如數家珍一般的把家中這些個侍女給數了一個遍,高懷遠真是哭笑不得了!捂住了柳兒的嘴道:“莫要再說了,睡覺睡覺!今生我就要你一個老婆足矣,沒兒子也沒關係!此事休要再提了,要不然的話,我覺得我快成了種馬了!”
柳兒懷著感動之情,又躺在了高懷遠的臂彎之中,心裡面還在盤算著這件事,忽然間她的腦海中靈光一閃道:“那麼你這個師妹呢?秋桐也長的很漂亮呀!而且活潑的很,身體又是習武之人,一定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