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洞四周大部分割槽域都被潭水佔據,可共落腳的地方不多。
方才明明已經進入戰爭狀態的兩人,這會兒都靠在巖壁上,沒了鬥志。
“啊欠!”某人抱著肩膀打了噴嚏。
“你冷麼?老夫與你生火”。
墨淵起腳輕蹬巖壁,往洞頂飛了一圈,抱回幾條幹藤。
知月沒言語,只是看他忙活著。
“過來烤烤吧”,他麻利地吹旺了篝火,招手叫她過來。
她把身上的麻布袋卸下來,倒出仙桃遞給他,便褪下身上的外袍,在巖壁上展開。
“你……這是做什麼?”他把桃子分成兩半,卻在抬眼的一刻僵在了手裡。
“這樣乾的快呀,一看你就沒洗過衣服”,她拿過半過桃子,淡淡道。
“老夫是問你……怎敢在陌生男子面前如此放肆?”他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藤條,儘量不去看她。
“因為我不怕你,我們都是神獸,你不能把我怎麼樣的”,知月三兩下便吃掉了桃子,伸手撐著裙襬烤起來。
“一別經年,老夫竟是忘了,昨日花是可以轉世的”,他默默地把桃子放進嘴裡,尷尬地笑笑:
“呵呵,原是情聖在此,怪不得老夫……”
“喜歡我了,對吧?”知月無奈地嘆了口氣。
“既然你對我的事有印象,便同我說說吧,我沒有前世的記憶,只知道自己是個害人精……”
“害人精?你都害誰了?”墨淵挑眉。
“保不齊你就是下一個受害者呢?”知月踮著腳尖兒繞道他那一面,認真道:
“不開玩笑了,跟我說說從前的事”。
“也沒什麼,你我都是混沌初開之時與天地共生的神獸,神器亦是如此”,他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她的裙子:
“只是你和狼神有些特殊,器獸同源罷了”。
“那你怎麼早沒認出我?”她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