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飛一邊抓著大哥安辰,一邊注意到警員那邊的動向。
眼看他們掛了電話,他越加的迫不及待,“警官,怎麼樣。人抓到了沒有?”
“邵先生,人已經抓到了,目前正在局裡接受審問,如果案情有進步訊息。又或是需要您幫忙的時候,我們會再聯絡您,還有,徐小姐如果醒過來,請您馬上和我聯絡。”略黑點的警員遞出名片後,頓了頓又說,“鑑於她有病在身,筆錄我們會派人過來的。”
邵宇飛接過名片,望手術室那邊看了一眼,點點頭,“是誰?”一把抓住警員的手。又問,“推我女朋友的人是誰?”池雜貞號。
“邵先生,對不起,請怒我們不能透露!”
與此同時,安辰趁他們談話的空檔,總算是騰出時間給米莉電話,只是讓他很不安的便是,米莉的手機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階段。
他眉頭緊擰。剛想撥打溫欣的電話,卻聽警員好像說了個什麼米。
他赫然轉身,直接揪住警員的領口,語氣凜冽的問道,“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偏黑瘦的那名警員那裡會想到身為律師的安辰會突然動手,他咳咳了兩聲,“安律師,你想襲警?”
“我就問你,剛才說的什麼米!”
“……所裡晚飯是白米。”他說錯了什麼嗎?
也正是這個時候。邵宇飛總算記起米莉的事,他撓著頭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大哥,對不起,剛才一慌,我把小嫂子的事情給忘記了,她……”那句他沒找到她,邵宇飛張了張嘴,試了幾次都無法吐出,最後硬著頭皮說,“對不起,我沒找到。”
其實對於這個結果,安辰早就從邵宇飛的表情裡看出來了,卻是在聽到‘沒找到’這三個字時,心口還是悶悶的,也就在邵宇飛再次提起要他做小云的律師時,安辰搖頭,“阿飛,這次恐怕真的不行。”說著他看了眼一旁的警員。
不等開口,那邊房門一開,是麻藥消退清醒後的徐雲。
躺在手推車上的她,在看到安辰和警員的時候,藏在薄被下的雙手緊了緊,“滿意了,你滿意了嗎?”
安辰,“……”
邵宇飛哽咽,“寶貝,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照顧好你,你放心,孩子我們以後還會有的。”
徐雲幽幽的看了一眼,什麼話都沒說,眼角的淚水卻是嘩嘩的流下來,有護士提醒病人需要休息,有什麼話過過再說,緊跟著就送往住院病房區。而隨行的警員一看徐雲醒了,也就不著急離開,示意安辰一起過去核實情況。
對於這樣的決定,安辰作為被舉報人自是沒權拒絕。
趁空他又拿出手機,再次撥打米莉的手機,即使有位警員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依舊沒停下撥號的動作。
一連兩次的無法接通,讓向來穩重的他很是煩躁,也就在進病房前,拽住那個看似比較好說話的黑瘦警員,問他,“如果我沒猜的話,推徐雲墜樓的應該是個女人吧!”
黑瘦警員有些為難,“……安律師。”
“我知道,我懂,不過只是一個點頭而已,我想不算難事吧!”別說一個點頭了,只要願意撓頭又或是說出嫌疑人是誰,都有這個可能,唯獨的前提便是想與不想的問題了,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久經過沙場的警員又怎麼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