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頭的動作頓了下,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安辰。
那一眼所包含的意思,有許多許多,卻是安辰只在意其中的一項,這人與他有關!
而此時的病房,有警員尋問事發經過,徐雲只哭不說話,一張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讓邵宇飛很是心疼,以至於在警員再次追問時,他火了,“我說,你們究竟是不是人民公僕?放著犯人不去管,你們倒好,三番兩次的問問問,想查經過?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既然是警察有本事自己去查啊!
沒本事你們在這裡欺負什麼女人,你你,還有你,也不用瞪我,我知道你們會冠冕堂皇的說什麼配合是公民應盡的義務,但是有你們這樣的嗎?看不見她流產了?看不見我兒子沒了?看不見她很虛弱,需要休息 ?近視還是色盲?”<d,早就爆粗了。
卻是話音剛落,原本哭聲不大的徐雲忽然的放聲大哭。
哭什麼?
除了命苦再就是兒子。
幾位警員一看病人情緒比較激動,對於審問的事只好作罷。
而那位黑瘦的警員也開口了,“安律師,您還得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安辰不語,直接轉身用行動表明他的意思,只是邵宇飛沒了底,幾步躥過來,一把拉住安辰。
他有些六神無主,“哥,你去警局做什麼?你剛才說不方便,因為什麼?”見安辰不說話,他又拽住其中一名警員,問對方,“你們這樣請我哥去警局,還是押送犯人?”一左一右,身後還防備的跟著一名警員,越看他越是有種不好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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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兩人的感情不說,單單是小嫂子,單單是小云,都需要他啊!
所以這刻,邵宇飛是無論如何也要弄清楚真像。
卻是安辰叵測的回頭看了一眼,說道,“這件事恐怕就要問你的‘女朋友’了!”
“小云?!”邵宇飛詫異,轉而回頭。
殘餘的日光帶著斑斕的光彩,灑在玻璃窗的同時,還有那麼幾抹落在病床上,以至於顯得床上的人像被興束籠罩了隨時隨地都會隨著夕陽消失一樣,嚇得邵宇飛心尖尖揪著,他妥協的軟語,“姑奶奶啊,別哭了好不好?究竟怎麼回事?”
徐雲繼續抹淚,“……不讓警察審我,你倒是審我。”
一句話說得邵宇飛心口堵堵的,看這、看那,最後問警員,“我哥犯事了?”
“是的,有人舉報安律師虐待她人。”
“……呃?虐,虐待?”邵宇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黑瘦的那名警員有些看不下去了,直說,“不就是你女朋友嗎?邵先生,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舉報的人是誰,我就不方便透露,但被虐待的人就是你的女朋友,怒我直言,你們交往多久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誰都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