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飲捂著臉搖頭:“為什麼這麼快就走?一點準備都不給我,以前你不是說,再好的房子都比不過朋友一起住嗎?”
辛飲是真的把祁軒當朋友,而祁軒呢,潛移默化中本就不穩定的友情早就演化成喜歡。
習慣了默默守護的他當看到會是辛飲兩眼發光的人出現時,硬著頭皮想和他比較一番,卻深刻體驗了一番自取其辱的機會。
看不到希望的愛情讓他心累,所以他再三猶豫下,還是選擇了逃避。
“對不起,辛飲。”
祁軒的道歉成了這通電話的最後一句,搬家公司也在這時搬完了祁軒的所有東西。
原本不大的空間突然空出了一間完整的房間和不少區域,辛飲站在客廳中央,內心一陣空落落。
不會再有人叫她起床的時候準備好早餐了,也不會有人無論多晚都會在房子裡等著她了。
友情和愛情一樣,從他執意要離開你生活的那刻開始,一切都變了。
潑皮和廖何鬱趕過來的時候,辛飲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抱著腿已經快兩個小時了。
潑皮往四周看了眼空曠不少的出租房,一時也無法接受。
“祁軒這小子抽的什麼風?打電話也不接,發資訊也不回,難道是和我們這些屌絲小主播玩膩了?”
一屁股坐下,潑皮看著一乾二淨的茶几很是不滿,放以前,祁軒每次都會準備很多新鮮水果。
“人家應該是太忙了,二飲不是說了嗎,他搬走也是公司安排的,你沒事想這麼多幹嘛?”
作為男人,廖何鬱習慣性的替祁軒說話,但心裡多少猜到祁軒這樣做和辛飲脫不了干係。
“對了二飲,”突然想起了什麼,潑皮二話不說開口:“以後這房子就得你一個人承包房租以及水電費等等了,恭喜你,從月光族變成年光族。”
辛飲猛地從膝蓋間抬起了頭,神情看起來像是受到了重創。
當初就是因為交不起這房租什麼的才找人合租的,現在祁軒走了,自己……
辛飲一把拉住了潑皮的胳膊:“潑皮,你不是天天說喜歡和我待一起嗎?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你就不感到心動嗎?”
眨巴著大眼睛的辛飲楚楚可憐,可潑皮在金錢面前,絲毫不留情的將她的腦袋給推開。
“我那個房子已經交了半年的租金了,我可沒勇氣放棄我那租金和你來住,你也知道,我天天都要吃飯的。”
潑皮“嘿嘿”兩聲後躲到了一邊,辛飲軟下身子倒在了沙發上,然後雙眼盯上了廖何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