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就是道士們住的地方。”靳北歪了歪尾巴,隔空掃過一排房子。
整整齊齊的小屋閉著門窗,望著他們。
舒臨安走近了一點。房間是樸素的青磚小屋,黑色瓦片質地粗糲。
“這裡有幾個道士啊?”
“四五個吧。廖方圓是監院。”
舒臨安點了點頭:“不多啊。”
雖然人很少,但掬雲觀名聲卻不小。只因道觀坐落在重嶺深山之中,難以到達,故而平時前來的人也不多。
“嗯……平時也不見他們影子,不知道在哪裡修煉吧。”靳北聳了聳肩,“或者就是出去有任務。這裡的道士還挺忙的。”
彷彿為了現場印證這話的錯誤一般,就在他們面前,中間那棟小屋的木門刷地開啟,裡面風風火火沖出一個人來。
那人與靳北和舒臨安面對著面,小眼瞪小眼瞪大眼。
“呃,哈……哈哈。”靳北攤了攤手。
廖方圓以一副我他媽怎麼又會看見你的表情,直直地瞅著他們。
他挑了挑眉,指向兔子:“這是誰啊?”
靳北對舒臨安眨了眨眼,似乎在說,看吧他不會在意中午的食物的。
“我的新朋友!”靳北十分開心地答。廖方圓瞟著他,覺得自己彷彿走錯了幼兒園。
靳北望著他,眼裡寫著:是,不,是,很,可,愛。
廖方圓撫了一下額,忽略靳北的神情。
“啊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呢。”靳北忽然轉頭。
廖方圓投來了看智障的眼神。
舒臨安自報了名字。只說是住在重嶺的兔子一族。
“哦。”廖方圓答。
“臨安……”靳北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說起來,物種不同真方便啊,不用知道名字也能相互稱呼。”
“這是你該吐的槽嗎?!”廖方圓道。
“啊,對了,”廖方圓斜著眼,“廂房裡的衛生——”
這次靳北並沒有提醒什麼,他變為狼的樣子,舒臨安看到這架勢不等對方動作,自覺地化成兔子,避免了被橫著扔上去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