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叼起小兔子,飛一般消失在廖方圓的視線中。
廖方圓:“……”
他站在原地,心想,這麼多年,他都不知道,這只狼原來是個兔子控?
兔子後頸上的面板很軟,還毛茸茸的。靳北不敢用力咬,但又害怕兔子掉下來,到了後殿,就把對方放了下來。
舒臨安摸了摸脖子,摸到一環淺淺的牙印。
狼低下頭,認錯一般:“咬疼你了嗎?”雖然有點心疼,但他看著白皙後頸上淡紅的牙印,心裡升起了一點莫名的滿足感。
好像給對方作了標記一樣。
“沒有。”舒臨安彎起眼睛,又問,“那個……他是不是想讓我們幫忙啊?”
“不用管他。”靳北爽快地說。
“……”
“估計就是打掃房間。今天他有朋友要來,”靳北繼續道,“姓葉。”
“葉?”舒臨安眯起眼。這在重嶺山下的城裡是個大族。與掬雲觀不同,葉家的道觀香火旺盛,面向大眾。
“嗯。那個道士人也不錯……比廖方圓性格好多了。”靳北撇了撇嘴。
是因為那個道士不會總被你翻廚房嗎?
“走吧,我帶你看看道觀!”
舒臨安跟上了靳北。
“這裡是後殿,沒什麼意思。”
“這裡是前殿,比後殿還小。”
“這裡是露天的練功場,平時很少人來,都被大黃當作散步的地方了。”
“這裡是做法事的地方,不過道觀這麼偏遠,還是沒什麼用。”
“這裡是側廂房,客人來了會住這兒。不過一般都沒有客人。”
走了一圈,聽起來似乎是一個,哪哪哪都沒人的道觀。
舒臨安朝廂房處張望:“今天來的客人就住這裡嗎?”
“今天……”靳北露出猶豫的神情,“不,也許會住廖方圓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