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許延舟這個知名不要臉人士還是成功入駐了丁綿家。
他搬進丁綿家的那一天,是一個萬裡無雲的好天氣。
丁綿正在陽臺上晾衣服,斷斷續續地哼著歌,老配方,仍舊是那首耳熟能詳的小情歌。
她與許延舟的定情曲——《少年如風》。
哼到一半,敲門聲篤篤篤響了。
丁綿掛好手裡的衣服去開門。
一開門,許延舟手裡抱著一個包袱,手裡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頭發有些亂,幾根劉海垂在額前,似有些狼狽。
丁綿莫名其妙看著她:“你……?”
“綿綿。”許延舟聲音低低地,像受了什麼委屈似得,“我剛剛被房東趕出來,無家可歸了。”
……
開什麼玩笑,他——許少爺被趕出家門?
丁綿覺得他離金馬獎最佳影帝簡直近在咫尺,把一個落魄窮小子因為交不起房租被狠心房東趕出來的狼狽形象演的惟妙惟肖。
只是不知道哪個房東能長了這麼一顆熊心豹子膽,也不怕他幾千萬粉絲去打擊報複。
想到這她一時氣笑了,手插著腰,擺著腦袋理直氣壯地問:“那你給我交房租嗎?”
一抬頭,她的視線剛好與許延舟對上。
許延舟看著他,眼神從剛剛的無助立馬轉成了平日的雲淡風輕。
“交,我把所有工資都給你。”
傳聞中年入近九位數的演藝圈流量小生信誓旦旦地聲稱要把工資都當做房租交給她。
第一次當房東的丁綿非常興奮自己即將一夜暴富:“成交!”
丁綿立刻乖巧地上前,接過他手裡的物品。
許延舟挑眉看著她,眸中神色霎地幽深:“對了,房東,我希望合同期限是,一輩子。”
一輩子很長很長,但時間永遠是不可預知的存在。
一晃眼,時間如一匹插了翅膀的飛馬,飛越過四季,轉眼已是第二年。
開始同居生活後,丁綿儼然成了一個精緻女孩,把家裡打掃得一塵不染。丁父丁母偶爾來邵城看他們倆,順便和許延舟切磋切磋鬥地主,丁母也算半個許延舟的劇粉,對這個忽然成為自己女婿的超級大帥哥自然是滿意得不行。丁父呢,又是事事順著女兒,只要丁綿開心他就心滿意足。
兩人隔三差五去南城探望許父許母,許父和許延舟兩人僵持的關系在兩個偉大女性的調和下,終於緩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