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妥當,曹盼再也支援不住地睡去了。
但是曹操的宮殿,曹盼的宮殿都接二連三的有士兵被射殺,縱有墨問讓人趕製出來的弩、弓設於適合的射擊點,那也只是針對曹操與曹盼而已,旁計程車兵守衛在外,箭來而無可阻之。
如此局面曹操一張臉黑得跟煤炭一般,墨問提議道:“丞相與娘子宮殿,請丞相撤換娘子的部曲。”
曹盼此次回來鄴城帶了不少的兵馬,墨問是見識過這些部曲的厲害的,論起射擊來,絕非曹操的兵馬可比。
曹操很是心塞,然而比起一個又一個被射殺計程車兵來卻又顯得無足輕重,吩咐許禇道:“銅雀臺交由盼盼的部曲來護。”
士兵被射殺,那是要亂兵心,人雖未致,卻想出了亂人心的法子來,果真不可小覬。
“娘子的部曲,只聽娘子調令。”墨問這麼提醒了一句,故而只能去尋了曹盼。
曹盼躺在床上,一聽竟然要調她的部曲來護,“死了多少人?”
一下子就知道有事,墨問只知道死了人,具體多少他也不知道啊。
“看樣子他是想折磨我啊,人還沒到,徒弟沒了,倒是派出幾個手下來想嚇唬人,那我就讓他看看,是他教出來的人強,還是我教的部曲強。取我令箭來。”曹盼一看墨問答不上來的模樣,立刻就知道這事墨問並不十分清楚。調她的部曲來護衛曹操,曹盼然是沒有異議的。
靜姝立刻去取曹盼的令箭,曹盼親自交到墨問的手裡,“若阿無能動,讓阿無跟你一塊去,否則你調不動他們。”
哪怕有曹盼的令箭,沒有曹盼親至,墨問想要調動曹盼的人也不行。
墨問嘴角抽了抽,卻明白這於曹盼而言的意義,並不覺得哪裡不妥。
從曹盼的殿內出來,墨問便去尋了秦無,秦無一看墨問持了曹盼的令箭,已經穿上衣裳道:“我隨先生走一趟。”
話都不必墨問說了,看東西就明白是要做甚,墨問忙不疊地點頭,“善,辛苦阿無了。”
秦無就這麼帶著傷與墨問一道出了銅雀臺,將曹盼帶回京的一千部曲悉數帶入銅雀臺。
往來見到曹盼的那群部曲,站在那裡要是不動都要以為那不是活人,一身黑衣的根本辨不清眉目。
待一支箭射入,嗖的一聲,箭被射落,同時又是一聲慘叫,然而這一回死的卻是對方的人。
如是再三,曹盼的部曲在護,前來偷襲的人皆叫萬箭穿心而死,曹盼的部曲一但放箭,那是萬箭齊發,縱你速度再快也逃不過那麼多人的射殺,三次之後,再無人來放暗箭了。
曹仁與曹洪見到那三具屍體時,皆嚥了口水,背地裡偷偷地跟曹操嘀咕,是不是,可以讓曹盼也給他們練出一支這樣的神箭手的軍隊來?
曹操看出他們對曹盼的神箭手垂涎三尺,他又何嘗不曾眼熱,只是曹操另有思量。
倒是齊滄若與同門師妹被關入了曹盼的側殿之內,齊滄若的命倒也大得很,叫曹盼刺了兩劍,許禇砍了一刀,甚至被丟到大牢關了一天一夜,竟然還撐下來了。
曹洪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殺了這小子以絕後患。”
“行了,這事阿盼心裡有數,咱們不懂就別瞎摻和。”如今的曹盼在曹氏與夏候氏這些叔叔的心裡地位完全是不一樣,或許更該說,除了曹操,他們最信服的莫過於曹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