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聽我說什麼?說我錯了嗎?”
涼月沒什麼力氣和風緘吵,她靠著桃樹慢慢坐下,她知道風緘不會輕易讓這頁紙翻過去。
“為何你已然知道前世種種,還願意親近花釀!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
涼月閉上眼睛,不想吵了,身子往邊上一倒,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裝病能更好地避免一場爭吵了!
“阿徯!”
風緘情急之下喚出來的,依然是阿徯的名字。
“她沒事!”
樹上突然傳來了人聲,還帶著濃烈的酒香。
涼月偷偷睜眼,想著是誰害她呢,就看到桃樹幹上掛著個黑不溜秋的傢伙。
月光襯出這人的臉,涼月見到亥北正高舉著酒罈子,將冰涼的酒水倒入武漢中。
這酒夠衝的,涼月只是聞了一下,都覺得嗓子火辣辣的。
風緘將背上的涼月往上掂了掂,微微側目看了涼月一眼。
“閣下何人,來此所為何事?”
涼月有些吃驚,風緘居然沒有見過亥北。
可亥北明明是認識花釀的。
難不成,亥北比風緘年紀還要老?
那還真是,駐顏有術啊!
涼月看了看亥北手上的酒罈子上刻著一個“瑞”字,驚道:“你怎麼偷我們家的酒!”
亥北看了看風緘,又看了看亥北,晃了晃已經空了的酒罈子,勾唇一笑:“本尊該先回答你們哪一個?”
風緘將亥北又打量了一番,終於靈光一現:“亥北?”
想起來的瞬間,風緘立刻退出了一丈的距離,他將涼月放下,叮囑道:“別管酒了!快走!”
涼月沒動地方,衝著亥北喊道:“那是我爹留給我的!就算你歲數大,我也不能容忍你這種不問自取的行為!”
亥北嗅了嗅酒罈子的口,抬起眉眼,嘆了一聲:“這就可惜了,這是最後一罈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