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顧不上裝病了,指著亥北,“我不是告訴你離瑞王府遠一點嗎!”
“吼吼吼!”亥北笑得眯起了眼睛,單看他這張臉,紅撲撲地還挺可愛的。
“我忘了。”
“你!”
“涼月!”
風緘攔下了要衝過去和亥北計較的涼月,“他是很危險的!”
“那也不能偷喝別人家的酒!”
“哈哈哈!”
亥北笑得前仰後合,他的長髮在夜風中被吹得張牙舞爪,看上去好像要發狂了。
風緘立刻出劍,擋住了涼月。
“你快走!他與花釀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是花釀的徒弟!他不會放過你的!”
“咦?”
涼月詫異,“不是故人,朋友嗎?怎麼是仇人!”
涼月看向亥北:“你騙我!”
亥北收了笑容,將酒罈從左手丟到右手,又從右手丟到左手。
“我聞到了花釀的氣息,他在哪兒?”
涼月心說你們一個個地嗅覺可真好!
“我師父走了!我不知道他在哪。”
涼月沒撒謊,不過她覺得亥北不會信。
“呵……跑得夠快的!”
亥北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可能是剛才仰頭喝酒的時候,扭到了脖子?
“那我也不能白喝你的酒。”
亥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