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在我還是阿徯的時候?」
見風緘點頭,涼月不禁感嘆,青染是有多恨她啊!
涼月揉了揉自己眉心,一想起青染,她就頭疼。
「我和青染,我到底哪裡得罪她了?為何她從第一次見到我開始,就特別恨我?」
涼月一直覺得青染好像那個煩人的狗皮膏藥,明明自己都沒惹她,她就是非要來找茬兒。
「無事,我帶你去解開。」
風緘揉了揉涼月的發頂,涼月低下頭,捂著自己的頭頂。
「你還揉,我頭髮都被你揉少了!而且,我已經不是小孩兒了!」
涼月躲開風緘的手,挺了挺背脊。
「好疼!」
風緘又忍不住捏了下涼月的臉蛋兒。
「你老實待著,我會派人告知你那個瘋子爹。」
風緘笑著說,「你呀!別逞強了,不放心,我出去還不成?」
說罷,他竟然真的出去了!
難得風緘這麼有眼力見,涼月也安心地躺下來。
可她卻睡不著。
這一次,讓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和妖界,與神族的差距有多大。
她這幾年順風順水,有些得意忘形了。
她有多久沒有好好練功了?
她有好幾個月都不曾翻來妖冊了。
她的懈怠,給了旁人鑽空子的機會。
還好麟軒還不是那種百精百靈的對手,不然她這回可能要形神俱毀了。
涼月之前總是想著自己能做出點成績給師父看,沒想到那老傢伙一直躲在暗處,把自己當成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