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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鶻大營裡,頭人和貴族們被軟禁了起來,而各式各樣的流言蜚語在整個回鶻境內蔓延,對於大多數回鶻人來講,大秦本就是他們所向往的地方,只是一直以來,頭人和貴族們在阻撓
著而已,而且他們散播的一些謠言,漸漸使得他們對於大秦有了些懷疑,不過自從林風霜以‘齊陵王’的身份重現以後,一切又在悄然改變著。
“世人之所以愚蠢,是因為他們總是隨波逐流,沒有自己的主見。以前那些頭人和貴族可以用謊言欺騙他們,可現在他們同樣會被我們影響,對那些頭人和貴族恨得咬牙切齒。”看了眼恭
敬站立的九名義子,李昂看向那些在大秦士兵的維持下領取著過冬糧食和衣物的回鶻人問道,“你們知道大秦為什麼要征服這些民族嗎?”
並沒有人回答,站在李昂身後的九名少年他們之所以踏上戰場,只是因為他們想得到李昂的承認,或者說他們和那些鬼神衛的孤兒是為了李昂而戰的。
“是為了正義,作為這個世上最強大的國家,大秦必須擔負起她地責任。將文明和秩序帶給這些沒有開化的民族。”見九名義子不言不語地看著自己,李昂朝他們一笑道。“我們地刀鋒代
表正義,我們殺人是為了更多的人不被殺,你們要牢記這一點。”
“謹遵義父教誨。”九名少年一齊道,對他們來講,李昂說得就是對的,他們只需要去相信並那樣做就行了。
“這不是教誨。你們日後自然會明白的。”看著這些固執的少年,李昂搖了搖頭,接著他看向了朝自己走來的白衣人,朝面前地義子們道,“你們退下吧!”
“喏!”齊整的應答聲裡,九名少年向走來的白衣將軍行了一禮後,離開了這裡。
“刀鋒代表正義,這話要是被那些老儒聽到,少不得要和你一番爭辯。”陳慶之見那些少年離開,朝李昂笑道。“你可是在教他們日後沒有任何負擔地去殺人啊!”
“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個儒者,只不過身為軍人。打仗的時候,個人意願被摒棄了而已。”看著面前微笑的陳慶之,李昂淡淡道,“說實話,我現在很想知道你的個人意願。”
“個人意願的話?”陳慶之沉吟了一下,接著答道。“大概和李兄差不多,其實孔孟的仁義並沒有錯,只是很多人別有用心曲解了他們的本意,殺一人救天下,是真正的仁義,身為軍人地
我們,做的就是這樣地事情。”
“就像李兄你,下令殺盡十萬胡,在大多數人眼裡或許殘暴不仁,可是在我眼裡。你做的卻是真正的仁義之舉,因為這十萬胡的死。那些大漠部落對大秦生出敬畏之心,可以消弭
不少的戰火。”陳慶之笑著,平靜的臉上看上去冷靜得可怕,“死十萬人,卻挽救了大漠地百多萬人,李兄才是個真正的儒者。”
“儒者!”李昂亦笑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陳慶之,自語道,“我可從不信孔子的話的?”
“夫子從未讓自己的弟子信奉自己,生前也只是修史訂書,論語只是後人所記述。”陳慶之靜靜道,“後人將夫子的話曲解並視為教條,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
“作為一個真正的儒者,是不會盲從夫子的話的。”陳慶之眼裡閃過自信地冷芒,朝李昂道,“李兄,你其實是真正的儒者。”
“抱歉,始終對孔孟沒什麼好感。”李昂看著一臉認真,眼神有些狂熱地陳慶之,李昂轉過了身,“我是個法家信徒。”
“法家和儒家看似水火不容,可其實卻是源自於儒家。”陳慶之看向了遠方,“天底下的學問歸根究底,都是在追求大道,夫子從未認為自己是對的,法家和墨家出於儒,卻又與儒大相徑
庭,若是夫子在世,恐怕也會說一聲善,而不是像那些腐儒,非要以一家之言,廢百家學說。”
“這恐怕只是子云你自己的臆想罷了。”李昂看向陳慶之,他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和他扯下去了,“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可是現在的儒家讓我厭惡,所以我還是對孔孟沒好感,等到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