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非常心疼,側身把她摟進懷裡,哄道:“別怕,我在這兒呢!”
哄了一陣,我表姐才又重新安寧下來,動了動身子,離開了我的懷抱。
側身向裡又睡了。
……
次日一早,趁我表姐沒醒,田秋秋進來看了看。
她有經驗,一看我表姐臉色,就發現不對勁,然後又摸了摸她的額頭,道:“表姐生病了!”
我也伸上手去,試了試,抽回來道:“這麼燙!這是發高燒啊!”
田秋秋道:“沒事兒,早病早好,她現在的狀態,熬得越久,對她越不利,趁早病一場,反而對她好些。”
我點點頭。
這發病也是正常的,一天兩夜的精神折磨,加上水米不進,她的身體怎麼扛得住。
今天她必須得進食了,還要喝藥湯!
我去廚房,叫田秋秋幫忙熬一鍋涼藥湯。
我則將那些夜裡烘乾了的穀子,一粒粒拿來剝皮,剝出一碗大米來,拿去熬粥,粥裡放些剁碎了的肉末生鮮與香菇,做成一鍋肉粥。
把粥和藥湯送到房裡去。
我表姐醒來了,躺在床上,睡眼迷離。
我把吹涼了的肉粥送她嘴邊,她也不想張口。
這還不吃我可就不答應了。我心生一計,笑嘻嘻地道:“你不吃啊?不吃我可要嘴對嘴強餵了哦。就我先吃上一口,然後再嘴對嘴過到你嘴裡去!”
我表姐一聽,就給我翻起了白眼,然後在我攙扶下,坐了起來,端碗吃了。
吃了大半碗肉粥,又把藥喝下來,然後又坐在一邊發呆。
其實也不算發呆,就是不想說話,加上發著高燒,精神非常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