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下人們看不見他手上的動作,但玫果卻驚得七魂沒了六魂,又惱又急,“你……”
剛開了個口,他的舌即時探入她口中,霸道的攪向她的柔舌。
他全不顧外間下人們,‘唇’舌間糾葛越來越熱烈深入。
玫果緊張得‘胸’口都痛,眼角餘光,見又有下人偷偷望來,再也忍不住,突然猛的咬向他的舌。
他痛得一縮,接著飛快的重新抵入她口中,黝黑的眼眸裡湧起憤怒,比方才更加霸道的侵襲著她的舌根。
強烈的麻癢卷襲了她感觀,心跳越來越快,沒了一絲力氣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體內沒了一絲空氣,眼見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他的‘唇’突然離了她,身子後退一步。
玫果兩‘腿’一軟,整個身子伏倒在他身上,喘著粗氣。
轉頭看向外間,家僕們早退了出去,房‘門’緊閉,只留下屏風後騰騰熱氣。
慢慢轉頭看他,後者‘唇’角悄然勾起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眼裡是往常的那種侃戲,忙定了定神,伸掌推他,忿忿地一咬牙,怒罵道:“你這個瘋子,你不怕丟人,我怕。”
拋了簾子,轉身就走,他讓她在下人面前丟盡了臉。
他握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我在自己府中,懷裡是我的妻子,有何丟人?”
玫果白眼一翻,“他們哪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只怕當我是你帶回來的野‘女’人。”
弈風板著的臉終於放了下來,‘呵……’的一聲笑,“你也有怕的時候。”眼裡閃著戲謔,“要不我開了‘門’,叫府中所有下人到場,讓大家重新看清楚來?”
玫果無語的踹了他一腳,“我沒你這麼厚的臉皮,放手。”
弈風也不避,任她踢,她這小腳踢在他身上,和饒癢癢也沒什麼區別,“你不是要沐浴嗎?”
玫果幾乎被他氣炸,扭著手想掙脫他的束縛,“我要回去。”
“休想。”弈風放了她的手,在她要逃之際,上前一步,將她打橫抱起,牢牢固往不容她掙扎下地,大步走向外間,繞到屏風之後,將她拋入盛滿熱水的大浴桶中。
玫果頓時失了平衡,手腳‘亂’撲,濺了一頭一臉的水‘花’,睜開不眼。
好不容易扶著浴桶壁,穩住身型,抹去臉上的水,雙手扶了桶壁,隔著騰騰熱氣,狠狠的瞪著斜依著屏風,雙臂環抱‘胸’前,靜看著她的弈風。
他高大修長的身驅,無以媲美的絕世顏,與身俱有的霸氣,在晃著燭光的霧氣中更顯得俊朗絕倫,頓時‘胸’口一緊,不敢直視。
這樣的男人,就算是男人,也難不對他折服,何況是‘女’人,“你不出去嗎?”
小弈雖是正夫,不過以他多年以來的將軍之驅,天生的霸氣,如果很樂意與別的夫‘侍’共擁玫果就不正常了,他是霸氣,獨斷,專一的組合體。哪怕是他接受玫果別的夫‘侍’,大家也別指望他能很安份乖巧的與別的夫‘侍’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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