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低頭,慢慢靠近她側著的面頰,直到離她的紅‘唇’僅半寸之遙方才停下,帶著淡淡酒香的熾熱氣息輕拂著她吹之即破的白淨面頰,垂眼看著她輕顫的長睫下驚慌的眼眸,“你看我象醉了麼?”
玫果身前是冰冷的‘門’框,身後是他滾燙的身體,臉上是他熾熱的呼吸,下面是他的衣袍下襬輕掃著她赤著的腳背,癢癢酥酥。
‘胸’口一緊,心跳‘亂’了方寸。如同擂鼓,偏偏周圍靜得出奇,彷彿只聽得見她的心跳和他的呼吸聲,這氣氛實在於過曖昧了。
如果換成平時,倒還好,偏偏身後人跟吃了火‘藥’一樣,隨時一點就著,令這曖昧不是那麼回事了。
‘摸’不清他是什麼想法,如果說他醉了吧,萬一又再惹怒了他,來個借酒裝瘋,吃虧的還是自己,這人可是再粗魯的事,都做得出來的,她不是沒有領教過。
乾笑了笑,“既然沒醉,那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你認為我會嗎?”他視線下移,順著她修長的頸項看下,望定她肩膀上微微散開的衣襟處‘露’出的凝脂雪肌,上面滲著細微的汗珠,在燭光下泛著瑩光,更襯得她肌光賽雪,喉頭一緊。慢慢‘吻’落下去,輕輕‘舔’‘弄’,嚐到淡淡的鹹。
玫果呼吸一窒,崩著身子不敢動彈。
隨著‘唇’上動作,肩膀上‘露’出更多的肌膚,他的‘唇’一點點‘吮’著她‘裸’出來的肩膀上肌膚,,呼吸慢慢粗重。
玫果身子崩得骨頭都痛,緊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他們有著婚約,在幾年前又有過不止一次的歡愛。但事隔多年,仍覺得約束,“弈,我們談談。”
“你想說什麼?我聽著。”他銜開她的衣襟,以便品嚐到她更多的肌膚,昨夜他被嫉火燒了一夜,此時美人在懷,又怎麼可能再放過?
他不住的輕咬,‘吻’‘吮’,肌膚上的觸癢讓她怎麼能相信他能冷靜的跟她談?“你……停下……”
他眉頭一皺,剛好了些心情頓時又被敗壞了,仰起臉,深呼了口氣,居然碰都不願他再碰她。
‘門’外傳來家僕的聲音,“太子,浴湯送來了。”
“進來。”他沉聲吩咐。
玫果松口氣,輕輕一掙,有人來了,他總得放開她了。
她的神情落在他眼裡,將他燃起的怒火煽得迅高漲,冷聲道:“你就這麼不願意我碰你?”
玫果不安的看著房‘門’被推開,下人們抬著浴桶,熱水,軟巾,漁穿而入,要解釋也不是時候,低聲道:“下人們進來了,快放開我。”
“那又如何?”他不但沒放開她,反而將她抵得更緊。
玫果見下人們往這邊望來,窘得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也帶了怒意,“快放開……”我字沒出口,弈風突然飛快的伏低頭,封住她的嘴,霸氣十足的入侵,強橫的。
強硬的想撬著她緊咬著的貝齒。
玫果睜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當著下人的面也敢如此肆無忌憚。
驚慌的瞪著他近距離跟她對望的黑眸……眼角不住的掃著魚貫而入的下人們。死也不肯鬆口,讓他進一步的肆虐。
家僕們往這邊望了一眼,嚇得忙低了頭,不敢再看,儘可能快的完成手中的活,早些退出。
他對她的牴觸微皺了皺眉,大手突然探到她身前身下,猛的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