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睿翻了個身面朝外,直接對她無視了。
玫果想起昨日幫他擦‘藥’酒,那邊榻上好象並沒有被子,這麼說來這些天他晚上獨睡那榻上都是挨著冷的,心裡過意不去,但自己這麼晾著睡,明天鐵定會鼻涕淹了峰,到頭來,還是給他添麻煩,又幹咳一聲,“你……就沒多的被子了嗎?”
瑾睿沒點溫度的聲音飄了過來,“就這一‘床’,你是和我睡,還是自己貼著牆角睡?或者自己下‘床’去那邊榻上睡?”
玫果張口結舌,呆了好一會兒。去揭他的被角,賠著笑,“我不太胖,我想我們可以共用一‘床’被子。”
瑾睿手指輕‘弄’著枕邊琴絃,瞳仁在燭光中閃著光華,‘唇’角微微勾起。
玫果攔著被角等了等,見他沒有動彈,也沒反對,將身子往他身邊挪了挪,將那點被角蓋在自己身上,再等了等,他仍沒動,就又挪了挪,這樣幾次,直到整個身子微貼著他的背,身體才算被完全蓋住。
身上很快被暖氣包住,舒服得半眯了眼,“下次去集市順便再買多‘床’被子……”
這時瑾睿一個翻身,將她壓住。
玫果被他一壓,心都壓出了‘胸’膛,後面的話也被壓得沒了。
“我慶幸只有這麼一‘床’被子。”瑾睿伏低頭,‘唇’輕輾著她的‘唇’,“這樣會不會更暖和些?”
玫果扯著嘴角乾笑。“暖和暖和,就是太暖和了些……咳……咳……你有絕世的風華……我又非老翁……”玫果腦子嗡的一聲響,攪成了鍋米糊糊,自己這是在‘亂’七八糟的說些什麼,忙咬住‘唇’,窘得一張臉通紅。
瑾睿垂著的眼眸黯了黯,不敢再看她,反手一揮,桌案上的燭火應手而滅,從她身上滑下去,將她攬緊。給她挾好被角,“如不是你有著身孕,孩子又那般折騰,不甚穩當,我真想與你做一回夫妻之事。”
玫果一張臉更是紅得象是要滴出血,“你當真是瑾睿?”
他略退開些,於黑暗中就著月光看著她的臉,“有何不妥?”
玫果抿抿‘唇’,有可不妥?她也不知道有何不妥,“哎,沒什麼,只是想問問。”過了一會兒才又問,“你當真不娶銀杏?”
他合了眼,淡淡的道:“不娶。”
玫果心安了,閉了眼,往他懷裡蹭了蹭,這些天來,她也能感覺得到他對銀杏無心,要不也不會在村長夫人面前說那樣的話,不過事後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畢竟不知他的心思,現在算是明瞭了。
這一晚她做了一個夢,夢中她能看見了,看見瑾睿那張絕美的臉,蕭瑟修長的身子,他看上去總是那麼孤單,她不想他總這樣一個人冷清清的一個人待著,就是讓他生氣也好過他這樣,大不了又被他狠狠的嫌棄一回,反正被他嫌棄的事也不是一兩回了,再多一回也沒什麼關係。
過去對他姿意輕薄了一番,開始他還僵著身子,有些推拒,到後來卻是由著她在他身上胡作非為了。
下面的字是不會計費的,在這兒說說,票票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