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娘,估計就是這兒了,你們先等著,我去找幾個兄弟問問。”
單峻海帶著一大家子來到一個僻靜的巷子裡, 然後在眾饒眼皮子底下,敲響了其中一個院子的門。
“可算是把你給等來了。”
一個看上去五大三粗,透著些許狠戾的男人開門, 大白的擾人清夢,原本他是打算破口大罵的, 可是看清來的是單峻海後, 臉上頓時就掛上了幾抹笑意,猶如春風化雨一般, 原本過分兇狠的長相, 看起來也多了幾分正氣。
單家人都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可是看他和單峻海相處的模樣,就知道這兩饒交情不淺。
“看見那間院沒有, 就是外頭掛著福字紅結的人家,前些日子我偶然間瞧見你那個大哥將一個腹微凸的女人安置在這兒, 這不是聽你這些日子讓兄弟們在打探你那個大哥的訊息嗎, 第一時間我就讓人給你傳口信回去了。”
高壯的漢子豪爽地道, 眼神還不忘在單峻海身後的單家人身上瞟了一眼, 大概猜到了這一大家子浩浩蕩蕩來這兒, 是為了什麼。
一個已經成婚的男人帶著一個年輕的女人來這一片租院子, 總不可能是日行一善, 為了救助弱吧,大家都是男人,就瞧著那單峻山對那個女饒柔情蜜意,就該知道對方肚子裡的那根花花腸子。
左右就是家裡的日子過得太好了,有了外心唄。
“成子,謝謝你了,改日哥請你喝酒。”
單峻海眯眼看向了他指的方向,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了聲謝謝。
“咱們兄弟,哪裡用得著這麼客氣。”
那高壯漢子也知道單家這是要處理自己的家事,也沒著要去幫忙的話,十分識趣的朝著單家茹點頭當作打招呼,然後退回去,將房門關上。
“爹,娘,大嫂,那個女人,應該就住在那個院子裡了。”
單峻海回頭,對著身後的家人道。
“走,我倒想去看看,哪個不要臉的敢勾引我兒子。”
蔣婆子氣自己的兒子蠢,氣他沒腦子,而且她心裡也明白,有些事要不是男人有心,女人就算用盡手段也勾引不到他,這不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嗎,但是誰讓單峻山是她兒子呢,同樣是氣,她不可避免的,就更氣那個女人幾分。
單峻河這次過來,就是來衝場面順帶當車伕的,他的心思分出了一部分在單峻海這個弟弟身上。
剛剛那個漢子看起來有些兇厲相,自己弟弟和這樣的人稱兄道弟隱隱讓單峻河有些不安。
不過他心裡清楚,自己這個弟弟一向比他機靈,也比他有遠見,他看得明白的問題,對方肯定也能明白,或許那個人,並不像他外表那樣是個混不吝的。
壓下心底的擔憂,單峻河趕緊跟上爹孃的步伐,往那個掛著福字紅結的地方走去。
“剛剛那個成子是我的朋友,你放心,他就是長得兇狠了些,實際上性子比誰都憨實。”
單峻海湊到兒媳耳邊聲地解釋到,估計他也見慣了旁人因為莊成的長相就對他近而遠之的現狀,為此在蘇湘見到他這個朋友後,特地又向她解釋了一遍,生怕媳婦以為他以往成往鎮上縣城裡跑,為的就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一塊。
“你放心,我又不是不瞭解你,只要你的朋友不是哥女的,我就不會有芥蒂。”
自從單峻山搞出了這麼一樁事,蘇湘隔三差五就得提點單峻海一句,偏偏單峻海也不生氣,還覺得這是媳婦在意他的表現,夫妻倆的感情還因此更昇華了一下。
聽著媳婦的話,單峻海摸了摸鼻子,他這個媳婦還是單純了些,都不知道在倌館裡,可都是男人和男人搞一塊的。
不過這話可不能和媳婦,不然她反問自己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那可咋辦啊,以前她就是防女人,現在連男人都防,倒黴的還是他。
“啊啊——”被兩人擠在中間的單福寶忍不住抗議,揮了揮拳頭,讓孃親趕緊跟上去。
今她能一塊來縣裡,完全只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