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行那邊還有很多人在等著鑑寶,三個老爺子也沒多喝,很快就和邵一凡一起回到珠寶行門前。
大家正等待呢,看到三個老爺子回來,立即有人上來,進行下午的無償鑑寶,這個機會確實不多,尤其還是任天放老爺子親自鑑定,一般人想求都沒有門路呢。
邵一凡在身後學習,也確實收穫不小,還真有幾件上百萬的寶貝,都放在凡塵閣寄售。
施邪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在後面揪了一把邵一凡的頭髮:“小子,他們都氣瘋了,下午又要搞鬼,讓你的珠寶行信譽受損呢!”
“啊?還沒完了?”邵一凡也有點來氣。
“嗯,陳子松也親自出面了,找出他們家祖傳的一幅畫,要難為老爺子呢!”
施邪點了點頭:“還有就是他們找了一個人,用兩顆鑽石,想鑑定完調包,寄售在咱們凡塵閣,訛咱們一筆,聽說那顆鑽石四克拉多,質量還好,價值一百多萬,那小偷盯著呢,一會兒可別寄售他的鑽石。”
“那也不能便宜他們啊?”
邵一凡眼睛轉了轉,對施邪耳語幾句,這才笑著說道:“你和費叔配合一下,幫我一個忙,至於那幅畫,我來對付他們,咱可是測字出身的,他們不行。”
施邪哈哈笑著就離開了臺上。
這邊進行沒多大一會兒呢,施邪就回來了:“小子,一切都安排妥當,還真有那麼大的,沒問題,那個人也是外行,不會弄露餡的。”
“好,辛苦施老了。”邵一凡嘻嘻笑了起來。
這時候下面就傳來一個女孩子的喊聲:“你幹什麼呢?不要臉,幹嘛亂摸······”
“你別胡說啊!”
一個年輕人立即氣憤地說道:“我根本就沒摸你,我站著都沒動!”
“你還不承認?”
女孩子氣呼呼地說道:“不要臉,你這種人也不會有什麼寶貝,再不老實我就報警!”
大家也跟著鬨笑起來,下面倒是熱鬧起來。
“小子,這小偷比你還壞!”
施邪湊過來小聲說道:“你捅那胖女人的時候,還用一個拖布呢,這小偷直接摸人家的屁股啊?”
邵一凡也知道是費叔在搞鬼,被逗得嘿嘿笑了起來,費叔可沒那麼多顧忌,趁著亂好下手。
“來了,那個人就是陳子松家的鑑定師,好像叫什麼馮啟。”
臺下正亂著呢,施邪指著一個上臺來的中年人說道:“那幅畫就非常難鑑定,我和小偷聽說畫家的名字少了一個字,還不知道年代,你師父能不能行啊?”
邵一凡一看這中年人上來了,點了點頭,連忙湊到前面來。
“這不是鼎盛的馮啟大師嗎?”
任天放老爺子認識他,微笑著問道:“你還有什麼不能鑑定的?”
“任老,我這水平,您也知道,和您比起來,那差得太多了,就連你徒弟都未必比得上。”
馮啟故意看了邵一凡一眼,呵呵一笑道:“這幅畫是我們家祖傳的,一直不能確定年代和畫家的名字,但這幅畫非常不錯,您看是您老親自出手,還是讓您老的徒弟來啊?”
“還是我們三個老不死的來吧!”任天放知道邵一凡不行,還沒學成,伸手把畫接了過來。
開啟一看,還真非常不錯,名字叫女官納涼圖,下面落款上的四個字中,只能看清劉字,還有後面之印兩個字,畫家的名字有一個字根本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