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現在領了證,說是讓我避嫌麼。我要是去了,那陸夫人就更有話說了。”我認真的回答,其實這事情,我也是想過很多的。
我現在這個階段還真的不應該去。
我不去,陸暻年一句,女人不要參與公司的運營,就把陸夫人打回去了。而且陸夫人也沒什麼能反駁的,反而是我去了,就算是我不像陸夫人那樣指手劃腳的,可是隻要我在那裡,陸夫人還是能說一句,那為什麼你老婆就可以在公司呢?
這種事情很難說的清的。
就如我現在好好的在家裡待著,賀蓮城依然覺得我能吹枕頭風一樣的。
我不想讓自己成為陸暻年的軟肋,這是我對陸暻年的體貼。
犧牲一點,沒什麼不好的。
紀清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陸夫人啊,避嫌啊這些詞彙上,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叫出來,“啊!顧夏,你跟boss領證啦?!”
她突然這麼激動,倒是讓我有些羞澀。
“對啊。”
“那你們怎麼都沒有廣而告之一下啊,這麼大的事情。”
“啊,當時太趕了,沒想到。”領完證我就被陸暻年帶去酒店,然後連床都沒有下來過,還怎麼廣而告之呢。
紀清有些氣呼呼的,“這也太便宜boss了,求婚儀式沒一個,婚禮也沒一個啊,婚禮很重要的好不好?要去海邊,最好的婚紗,最好的教堂,還要找私人飛機什麼的,按著現在那些明星婚禮的十倍,你們就該那麼辦啊!”
這個人,自己成天說自己的不婚主義者,怎麼說起婚禮來,這麼頭頭是道的呢。
我都哭笑不得的。
婚禮.......
陸暻年倒是承諾了會有,可是我不抱太大的希望。不是我不憧憬著美好的婚禮,而是現在能抓在手裡的幸福實在是來之不易,我不想再去奢求更多。
人要知足才能常樂不是。
我沒說什麼,紀清臉色從剛才激動慢慢緩下來,然後哦了一句說,“怪不得剛才boss問我,賀副總的事情,我估摸著,這是要為你出頭吧。”
“賀副總?”
“就是他啊。要說他也是跟在boss身邊這麼多年的人,為什麼我們都能看懂的事情。他看不懂呢。居然在那時候帶著那個女人跑來要遺產,真的是腦子進水了。我當然要跟boss說,你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呢。真的是欺負人。”
&n集團內部其實是不好探查訊息的,因為是金融企業,任何的訊息都是至關重要的指標,所以陸暻年對集團內部的訊息網都是把控的很嚴的,所以陸暻年剛回來的時候,查到了我這一年的所有生活,卻唯獨沒有查到賀蓮城還有方笙做的事情。
查不到,就直接問吧。
陸暻年問了紀清。
紀清是我的好朋友,說話的態度語氣自然是向著我的。
我沒什麼好心虛的,賀蓮城跟方笙,當時的的確確是讓我非常的難堪,我是陸暻年的女人,這是頂樓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再來,我給陸暻年生了兩個孩子,這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結果,陸暻年出了事情,來要遺產的。是方笙,而幫著她這麼做的,是集團的副總,陸暻年最好的兄弟,賀蓮城。
這事情實在是讓人沒辦法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