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看書有個習慣,就是喜歡在書上寫寫畫畫,有時候寫些心裡的感想,有時候寫些書中潛藏的意思,總覺得這樣記得更清楚一些。
這個習慣其實並不好。
小時候顧佳芸的書都是嚴禁借給我看的,就怕我在上面寫寫畫畫,她自己的書都藥保持乾淨,半點瑕疵都不能有,看完的書跟新的一樣。
相反,我就做不到這一點。
看到陸暻年這樣,我少不得要搶回來,看書的時候會想起他,然後就會不經意的寫上他的名字,他這麼一看,我的秘密就會無所遁形。
他笑的愜意,護住書不讓我搶。
“往後我給你弄個大大的書房,你在所有的書上都寫上我的名字,那該多好。”他的語氣頗有些感嘆。
我無奈。
只能轉移話題說:“你到底走不走呀,這兩天我連電話的聲音都沒有聽到了,不會是暴風雨影響了訊號,外面的電話都打不進來了吧,你公司的事情,到底要怎麼辦啊。”
“我走了,好讓他們進來搶走你?”他反問。
這個人。
也真是的。
我捏他的手心,“我要是走,早就走了,哪裡還能留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嗎?”
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我沒有走。
現在他這樣,我怎麼可能捨得離開他。
陸暻年卻還是不依,“我當然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那些狼崽子。”
這話說的,也真是毫無道理了。
誰是狼崽子啊。
說的好像我被好多人虎視眈眈著一樣。
不過我還是沒有在說這個話題,他現在敏感的很,說多了他就不高興。
“那你打算怎麼辦,不出去了?天天跟我一起待在這裡?”
我待在這裡當然沒問題,除了賀蓮城夏亦寒,還真的沒有管我,我就算是真的失蹤,能真的找我的人真的是屈指可數。
倒是他,哪裡能少的了他啊。
陸暻年放下手中的書,抱我在懷裡說:“不出去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留下你一個人,我也是不放心。所以,你得跟我一起走。”
“啊?”我真的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要放我離開這裡。
結果下一句他就說:“你的好上司夏總起訴我違法控制他員工的人身自由,法院的傳票已經到了,咱們也該去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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