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不怪罪她,以後你要是想出去就跟我說一聲,禁令從今天開始就解除。”
他高興地點著頭,到底還是小孩子,時間一久,三言兩語,之前的不愉快已經消散地差不多了。
“阿姐,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什麼事?”
昕黎拉著我回到石桌邊坐下,取一撮曬乾的忍冬花,添上滾燙熱水,將花瓣來去翻騰。
沒過一會,忍冬獨特的清涼沁香圍繞住開水的熱氣。
“我聽說阿姐現在掌管的十家茶樓每日都客滿盈座,但卻在中午關門,每天每種茶只供應五十盞,賣完以後就閉門,每天預定的人極多,但這個規定卻從來不變。明明閣裡用錢的地方很多,為什麼我們不加量不延遲關門時間?”
“你知道有句話叫做物以稀為貴嗎?雖然說暗夜閣底下的茶樓無論技藝還是品質皆數上乘,但比我們做的好的也不少,正因為稀有,才讓人趨之若鶩,如果我們改變這個規定,阿姐跟你打賭,不出一月,我們這十家茶館都得關門大吉。”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眼瞳清澈。
跟昕黎告別之後已經過了午飯時間,想著下午跟蘇衍清還有約定,匆匆忙忙洗完手就趕過去。
蘇衍清果然已經在後院等著了,琴尾處正好掛著那個精雕檀木流蘇墜子。周圍的佈局還是老樣子,長長矮桌放著古琴,一邊的小圓方桌擺著琺琅掐絲彩繪香爐,不知名的香味攀沿著青煙裊裊上升。
我走近,蘇衍清端著一個小瓷碗,慢條斯理地品味佳餚。
“還沒吃吧?”他問道。
神一樣的洞察力!心裡嘀咕他怎麼什麼都看的出來,一邊自己乘了一碗他親手做的銀耳蓮子羹。
清甜適中,餘味悠長。
眼神一斜,瞥見不遠處的一個籠子,我數了數,大約放了十幾只鳥兒,嘰嘰喳喳地,聲音一點也不悅耳,反而恨嘈雜。
“那是什麼?你喜歡養鳥?”
他淡定地看了我一眼,繼續喝下一口湯羹,姿態優雅。“藥。”
我揉了揉耳朵,道:“啥?”
他端端正正放回藥碗,直視著我:“給你治病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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