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錦衣衛雖然是在路上已經是快要一個月,可是抬頭說話的時候,臉上還是有些莫名的激動,在那裡開口回答道:
“老爺,小人在登州看到蘇家姐妹了,就是蘇侍郎的那兩個女兒。”
一聽這個,黃熙雷臉上依舊是悠然自得,不過眼睛卻是猛然的長大了一下,把手中的詩集放在了桌子上面,慢慢開口說道:
“沒有看錯嗎?”
錦衣衛朝前膝行了一下,熱切的開口說道:
“大人,小人當年也是去抄家,看過這兩個女孩子,雖然是比在京城的時候胖了些,可是絕對不會認錯。”
黃熙雷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轉過身看著窗戶外面的景色,過了半天才是開口說道:
“還以為她們餓死在京城了,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啊!”
“只不過……”
“跟老爺我還賣這樣的關子,什麼話不要吞吞吐吐的說出來!”
“小人是在登州江峰的府邸看到蘇家姐妹兩個的,看那個樣子已經是被江峰的內眷!”
“什麼!?”
鹽場的根本就是生產鹽和銷售鹽,可是現在鰲山的鹽場一斤鹽也賣不出去。這種情況已經是兩個多月了,江峰的禁令在山東省還是十分有效的,根本沒有什麼人來觸碰這個黴頭,現在在海面上可是有真海匪。
李和尚的船隊對付水師雖然不行,可是封鎖一個鹽場可是一點的問題也沒有。陸地上幾乎都不用去提,連個詢問價錢的人都是沒有,生意慘淡。
江峰一直在等著有人受不了鹽場的慘淡,按照他身邊鹽商們的估算,鰲山鹽場這兩個月最起碼是損失了四萬兩到五萬兩白銀,不過鰲山那邊倒是頗為沉的住氣,根本沒有反應。
這一天早晨起來,直接就是騎馬朝著翠玉樓過去,雖然是晚春的早晨,還依稀有些寒意,可是路上已經是熱鬧了起來,自然是誰也不敢擋著他的路,走到府衙門前的時候,邊上的路口急忙跑過來一個人,恰好擋在路上,江峰勒馬已經是來不及,停下來就看到下面一個商販模樣的人在那裡慘嚎。
江峰心裡面暗自罵了一聲晦氣,剛要說些什麼。
猛然間地上的商販已經是縱躍起來,手中的利刃朝著江峰疾刺,寒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