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不喊救兵因為有把握殺光
江峰出門的時候,目前的身家和身份肯定是不會一個人,但是在登州府城之內,他也並不擔心會有什麼問題,最多身邊也就是跟著四五個護衛。
而且他一馬當先的時候,這些人都被落在了後面,他們畢竟是戰士而不是保鏢,有些細節上還是差了許多,在江峰馬下的那個商販拿著利刃暴起刺向江峰的時候,後面五個保鏢甚至都還沒有發現。
早晨起來本該冷冷清清的府衙門口突然是熱鬧了起來,往日裡這時候還沒有開門處理事情,江峰的雙腳還都是套在馬鐙之上,商販從側面揮刀刺過來的時候,他的左腳在馬鐙的套子裡面抽回來的時候,速度還是慢了一下。
身體雖然已經是儘量傾斜,可是小腿卻已經是躲閃不開,叮噹的一聲響,卻是金屬相碰撞的聲音,登州此時的天氣已經是很暖和了,江峰穿著單衫,對方手法老到,看到江峰的閃避,知道刺向要害已經是非常的苦難。
索性跺掉對方一隻腳,接下來的掩殺也是簡單,可是這一下本應該砍到肉上卻發出了金屬的碰撞,江峰的靴子自然不是什麼寶物,揮砍的短刀狠狠的砍破了皮革,但是江峰渾身上下向來都是帶著兵器。
靴子裡面每天都是插著匕首,這一刀正好的砍在靴中的匕首上面,雖然是主要的勁道被攔住,可是匕首周圍的小腿皮肉還是受傷了。
一擊不中,刺客也是一愣,不過隨即就是反應了過來,在半空的身體落地,緊接著又是跳了起來,江峰的身體傾斜,動作的勢頭已經是窮盡,無法做更多的閃避,下一刀肯定就是要了他的性命。
江峰馬匹停住的時候,幾輛裝滿稻草的大車在馬匹的牽引下面攔在了那些護衛的面前,護衛們發覺不對,可是這種日常的出行,兵器都還沒有出鞘反應還是慢了許多,在稻草裡面刺出來十幾根長槍。
馬上的保鏢都是躲閃不及,被十幾根長槍吃了通透,有一名落在身後的剛要撥轉馬頭,就被後面的人一刀砍下了腦袋。
現在江峰這裡居然是孤身一人,化妝成商販的刺客第二刀已經是惡狠狠的看了下去,這次目標就是江峰的肋部——致命的要害!
刺客跳起,眼中已經是隱隱有喜色,這次的行動看來就要成功了,稻草大車裡面跳出了十幾個勁裝的漢子,手中都是拿著長矛和大刀,臉上都是充滿了興奮之情。
“嘭”一聲悶響,好像是西瓜被人敲碎一樣,那名刺客的頭爆成了一團血霧,身體已經是轉了過來,胯下的馬匹在剛才的劇烈動作中,居然是被他腰胯巨大的力量牢牢的控制在原地不動。
江峰手中拿著腰帶,偽裝成腰帶的鋼鞭。他的小腿上已經是微微的現出血跡,身體傾斜的時候,已經是把腰間的鋼鞭抽了出來,雙臂已經是運用上了全力,狠狠的朝著刺客的腦袋抽下。
用的力量如此的大,竟然是把對方的腦袋都是抽的粉碎。
那些從稻草中趴出來的大漢本來各個的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不過這樣的表情迅速的僵硬在了臉上。
突然間,江峰胯下的馬匹一聲哀鳴,軟軟的趴在了地上,大漢們都是面面相覷的互相看著,心想莫非是老天保佑,只有江峰自己心裡面明白,剛才自己雙腿夾住馬匹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搞不好已經是把馬夾死。
府衙門前如果不是快到正午的時候,壓根是沒有什麼人過來,向來是冷清,江峰掌管登州,更是擠兌的知府衙門一點事情也是沒有,不過現在卻也是造成,現在這條街面上居然人。
那些大漢距離江峰也就是三十幾步的距離,為首拿著長刀的一個看到江峰的胯下馬匹突然癱倒,臉上不自主的露出獰笑,低聲對身邊的人說道:
“儘快動手殺了他,要不然來人就不方便了。”
江峰下馬之後,左小腿隱隱作疼,行動之間已經有些不利索,看著對面的那些人紛紛的抄起了手中的武器,而且都是長兵器。心中怒火騰騰的冒了起來,眼睛看東西禁不住都是有些血紅了。
對面的大漢並沒有開始朝著前面走,那名為首的人操起一張大弓,張弓打箭的對準江峰,三十步的距離之內,弓箭的命中率還是極為的有把握。
原本以為江峰要跑,可是江峰卻朝著前面走了幾步,對方剛剛張弓的時候,他手已經是舉了起來,“碰”一聲悶響,張弓大箭的那名大漢,猛然覺得身上好像是被重錘敲擊,五臟六腑瞬間的粉碎。
張大了嘴仰天倒下,在三十步的距離之內,江峰短火銃也是有很高的命中率,而且這個還是轉輪發火,他的動作還是快了許多。
看到自己的首領倒在地上,十幾名拿著長矛的大漢頓時是嚇了一跳,心裡面越發的沒有底氣了,按照常理說,自己這邊人多勢眾,對方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是被偷襲,應該是驚惶失措。
可是對方非但是沒有跑,反倒是朝前走了幾步,而且用火器打死了自己的首領,江峰的右手拿著鋼鞭,左手拿著腰刀,冷冷的看著前面的人,現在他也不能貿然的衝鋒,對方可是十幾根長矛。
“殺了他,懸賞可是兩萬兩!”
這些大漢彼此打氣,眼神又是慢慢的熱切了起來。手中拿著長矛開始移動,江峰一步步後退,突然間手裡面突然掏出了一個油紙包,劃破撒了出去。
頓時滿天都是黑色的粉末,幾個走在最前面的大漢頓時被灑滿了一身,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幾個人頓時有些驚惶失措,閉上眼睛朝著後面退了幾步,長矛的威力就是並排的組成陣勢推進,幾個人一退原本是並排前進的隊形頓時是混亂了。
只要是對方發現陣勢一亂,就立刻停住調整,江峰馬上就會拐彎上牆,但是現在兩側的長矛手絲毫沒有補上的意識,還在那裡繼續前進,中間的幾個人閉著眼睛在抹著臉上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