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姚僧垣臉上的肌肉**了數下,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楊天一知就有門:“老神醫,勇馬上就要與清兒成親,清兒既然拜你為幹爺爺,那麼自然也是勇地長輩,殺一人,可以救千萬人,難道老先生能見死不救嗎?”
姚僧垣臉上變幻不定,半響才道:“小小年紀就如此毒辣,日後那還了得。若清兒真是老夫的親生孫女,就是現在,也要拆了這門親事。”
“老神醫,此話差矣,勇至如至終都沒有說要做什麼毒辣之事,這一切都是老神醫自己猜測而已,何況,勇只是向老神醫詢問一個問題,殺一人。救千人,萬人。到底能不能做?如果老神醫說不能,那麼就應該勸人放棄想法才對,而不是毫無風度的破口大罵。”
姚僧垣頓時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老夫不想知道你想殺誰,也不想聽你講的道理,你到底想得到什麼?”
“很簡單,我想得到一種能夠讓人吃下不會馬上致死地藥物,發作後會被當成疾病,但無法醫治,病人可能數月或者一年後再死去。”
姚僧垣剛想說沒有,楊天緊盯著他的眼睛:“你若說謊,我從你的眼睛中就可以看出。”
“好,老夫給你,不過,你要答應老夫一件事,無論你用在誰身上,不可透露給任何人知道藥物是從老夫這裡得到的,以後也不可以再找老夫,老夫這裡不歡迎你。”
楊天馬上點頭:“好,只有你給我這一次,我可以答應你。”說完,馬上以普六茹勇的名字發了一個毒誓。
姚僧垣見楊天發下毒誓,臉色這才稍齊,返身回到房中,半響才出來,拿出一個紙包丟給楊天:“這是一人地份量,人吃下之後精力會慢慢不濟,到最後手腳痠軟,不能動彈,至多半年到一年後就會死去,除了這些,病人也不會太痛苦。”
楊天將紙包接過,見紙包是臨時包紮,顯然這種藥是姚僧垣剛剛配置完畢,也不知道姚僧垣是自己研究出來,還是從師傅處學來的,這可是殺人必備的良藥。
楊天心中想道,反正普六茹勇這個名字恐怕很快就不會再用,以後我將是楊勇或楊天,只要之前不違背,就算誓言真的有效,以後改了名就不用怕,你既然給我一次,就不相信你不會給二次。
見楊天將紙包小心地放在懷中,姚僧垣厭惡的道:“好了,東西給了你,你可以走了。”
“且慢,老神醫還沒有告訴我如何用法?”
“隨你怎麼用,下在茶水中,下在酒菜中,此藥入水後化為無形,微有香味,一般人根本無法發覺。”
楊天搖了紙包:“原來如此,既然老神醫能製出此物,我絕不相信你沒有用過。”
“老夫當然……”看到楊天似笑非笑,滿臉不信的臉色,姚僧垣突然一窒,彷彿想起了往事,臉上的怒色去了大半,浮現出一絲哀愁。
楊天笑道:“沒關係,無論老神醫以前有沒有用,反正與我無關,老神醫,你需要讓清兒向你告別一下嗎?”
“不用,清兒多好的一個孩子,嫁給你,真是遭踏了。”
楊天也不爭辨,千金公主和自己無冤無愁,嫁給突厥已是夠可憐,自己還要害她,此事確實做地虧心,對於千金公主來說,突在是殘酷,只是想起她到了草原,如果得知父母被殺,江山被奪,楊天不相信千金公主不會想辦法利用突厥人來報仇,既然如此,也就莫怪自己心狠手辣,一家哭,總比一路哭好。
元清兒還是沒有聽從楊天的話直接坐車離開,而是進去和姚僧垣道別,只是出來時,卻忍不住狐疑地盯著楊天:“公子,你究竟和姚爺爺說了些什麼?為什麼姚爺爺很不高興的樣子。”
“沒什麼,我只是問了他幾個問題,他答不出來,大概感到丟人了,才會不高興。”
元清兒半信半疑,唔的應了一聲,重新上了馬車。將元清兒送回家,楊天返回了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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