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可有可無地追問了句:“就你一人麼,有沒有同夥?”
常二彪吞吞吐吐地道:“是有人教我這麼幹的,算不算同夥?”
“誰?”
“徐豔梅,她說你能拿出1000塊彩禮,家裡肯定有錢……”
這對狗男女,還真讓人驚喜。
隔天一早,吳遠直接把常二彪扭到村部,正巧楊支書也在,直接讓治保趙主任把人交到派出所,好好審審問問。
常二彪魂都沒了,嚇得撐不住腿。
跟準老丈人打了聲招呼,吳遠就手回了。
家裡還有很多活要幹。
門頭趕了會路,身後傳來一陣悅耳的鈴鐺聲和輕笑聲。
“是你呀!”
“是我。你走的挺快呀,我騎車都得加把勁才能趕上。”楊落雁捏著剎把,降了速:“快上來,我帶你。”
“你都說了,加把勁才能趕上我。我再上車,你不是騎得更慢?”
“隨便你。”楊落雁仰著白皙的脖頸,宛若驕傲的白天鵝,在晨暉的陽光裡,很美好。
兩人一跑一騎,回到家,楊落雁也弄清楚這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對狗男女,還真有臉偷上門來!”
言語間的英氣,頗有幾分乃父的彪悍風采。
結果兩人剛到家沒一會兒,楊落雁正在喂大黃點麵糊糊時,徐豔梅就披頭散髮地找上門來,叫吳遠還他男人。
吳遠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她。
前世真是瞎眼了,居然能被這樣的女人騙得團團轉。
徐豔梅就坐在吳遠家門前地上,連哭帶喊。
招人來圍觀。
這一套,吳遠一個大老爺們,實在難以應付。
總不能跟她拉拉扯扯的,不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