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遠連忙放下木偶,只是刻刀依舊攥在手心。
透過堂屋門縫一看,明晃晃的月光下,一道人影正在東屋門前躡手躡腳地開門。
這苟日的小偷,我那一屋子的組合櫃料板呢,真讓這傢伙碰壞了,誤事不說,還誤工。
當下大喝一聲:“什麼人!”
然後猛撲過去,猶如猛虎下山。
小偷個頭本就不高,一見吳遠一米八的大個子撲過來,加上做壞事心虛,腿都軟了。
掉頭就跑時,差點撲倒在地。
可惜這傢伙是翻院牆進來的,此刻被吳遠窮追猛打之下,再想翻出去,就沒那麼容易了。
很快,小偷就被吳遠捆了個結實,丟在院裡。
這時候吳遠才騰出手來去看大黃。
果然大黃被下了藥,倒在地上不省狗事。
氣的吳遠回頭,逮著小偷一通猛踹。
踹的對方連連告饒,直說給大黃喂的是昏睡藥,不打緊的。
即便如此,吳遠還是兌了點肥皂水,生生地給大黃灌了下去。
約莫五六分鐘,大黃才緩過氣來,開始往外吐水。
半個鐘頭後,大黃總算撐著腿站起來了,只是還蔫了吧唧的,提不起勁來。
吳遠氣不過,逮著小偷又猛踹了一陣。
踹的小偷嗷嗷叫,叫著叫著就哭起來了。
這傢伙委屈的,反倒把吳遠氣笑了。
等到吳遠從屋裡拿出手電筒,衝這傢伙臉上一照,臥槽,這三七分的漢奸頭夠騷啊。
再看看這張臉,有點臉熟。
“說說,你叫什麼,家裡幾口人,湖裡幾畝地?”
“我說我說,我叫常二彪,他們都叫我彪子。家是二道圩子的,家裡就剩爹、娘和我三口了,湖裡地我還真不知道,別打我……”
相比於莫名的臉熟,吳遠覺著常二彪這個名字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