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的凌歧已非過去的凌歧,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然而,這並不表示凌歧就從人渣變成了好人,最多是從禽獸變成了斯文敗類,本質毫無區別。
錯非領土之力另有用處,夏爾在他眼裡也不值得過於關注,怕他現在就準備撬開這丫頭的腦袋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
“呵,你該知道這並不是我個人的意願,可像我這種小人物,又哪裡有什麼自己的意願呢?是巴德爾特讓我來的!”
夏爾目光深邃,語氣幽幽,頗有些自怨自艾。
要不是身處領土之力覆蓋範圍,只怕凌歧還發現不了她心中的恐懼和慌張。
看來,她並不像她自己說的那麼無辜和無奈,應該別有所圖。
只有有所求才會對求不得生出恐懼,否則若是徹底認命,聽天由命,何必害怕未來不好的結局?
凌歧摩挲著下巴,眯著眼睛打量著面前身材窈窕的龍裔少女,也是他的團隊同伴之一,曾經的同伴之一。
在他的印象中,夏爾是一個很驕傲的少女,起碼她表現出來的主要性格是這樣的,什麼事情都要說的清清楚楚,做起來有板有眼。
他們曾經有過一段還算愉快的合作,到了現在,卻實在沒什麼交情好提。
察覺到凌歧極富侵略性的目光,夏爾忍不住後退了半步,而後又挺起胸脯故意挑釁的看著對方。
夏爾的容貌還是個清麗少女,但是發育的已經不錯,所以這傲嬌的姿勢倒也頗為誘人。
凌歧微微一笑,能清楚的感知到夏爾的念頭,有以退為進,有孤注一擲,還有...期待。
期待?期待什麼?莫非期待自己上她?
女人的美色往往是一種很好的武器,要不然巴德爾特何必把自己的人形弄得那麼妖嬈媕娿,還不是為了充分利用旁人好美惡醜的心態。
更有些極富野心的女子,整天叫囂著什麼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間接征服世界,其實都是扯談。
會被女子征服的男人,就不是什麼大好男兒,不過是些痴情的可憐人。
凌歧非是禁慾者,卻比那些苦修士更冷酷、更絕情。對他來說,只要願意,什麼都能拿來享受,享受完也毫無負擔,所謂道德人性在關鍵時刻都是狗屁。
真到了必要的時候,萬事萬物,有什麼不可拋棄,有什麼不可割捨?
一個明悟本心,無路可退時甚至連自我都能捨棄的人,還會在乎別人的態度和想法?
這女孩是在欲擒故縱也好,以身試虎也罷,對凌歧,統統是無用功。
凌歧冷笑著上前幾步,一把握住夏爾的胸脯,在她愕然呆滯的目光中,又狠狠揉捏了幾下,而後才愜意的鬆開手爪,退後半步。
“現在,說說你的來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