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歧戲謔的看著臉色漲紅的少女,別說是這個龍裔少女,就連周圍一些護衛,都尷尬的別過頭去,凌歧方才的行為,簡直給人荒誕的感覺,懷疑那根本就是幻視,畢竟這也太無賴、太下作、太不符合他“西方之王”的身份。
卻不知凌歧多少還是有些顧忌自身形象的,否則若是有女子敢在私下這般挑釁、挑逗他,直接脫褲子就上,完事就宰掉,也是隨心所欲的。
隨心所欲、肆無忌憚,這個世界上幾乎沒人能做得到,因為沒人能真正無視一切,否則鐵定被圍毆打死。凌歧當然也做不到,因為他還不夠強,但卻能比普通人能更多放肆一些,因為他尚算強大!
“你!”
夏爾怒氣衝衝的抱著胸脯後退三步,臉上紅的幾乎要滴血,挺拔傲人的雙峰隱隱作痛,顯然剛才並不是什麼幻覺。
“你這麼能這麼無恥、下流!”
夏爾像是完全忘了自己的來意,盯著凌歧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凌歧目光中沒有半點得意或是羞愧、亦或色慾,平靜的就彷彿剛才什麼都沒做過一樣。
“好了,不用再演戲了,你若再不說明來意,就可以滾了。看在巴德爾特的面子上,我不殺你。否則,別說讓你稍微吃點虧,就算把你先奸後殺,或是玩夠後丟到軍營去,讓那些丘八輪番伺候你,你看巴德爾特會不會為你出頭,又或者我承不承受得住...的懲罰!”
凌歧含糊了兩個字,他相信夏爾能明白他的意思。
“明擺著告訴你吧,若非我最近又有奇遇,對你這種沒用的貨色已經實在看不上眼,就憑你膽敢揹著我和巴德爾特勾勾搭搭,為它提供後路,你現在已經死了。”
見是“同伴”的份上,凌歧難得多說了幾句,卻盡是嘲諷奚落的話。夏爾聽了心中頓覺屈辱萬分,她又怎麼知道,那都是大實話呢?
凌歧的確已經無需太過顧忌巴德爾特,只是暫時還懶得和它翻臉。至於夏爾,在中土大陸,她的用處——利用價值,誠然還不如另外兩個掌握著一方軍事的新人隊友!
這是中土大陸,除非實力強到凌歧這種程度,否則個人是絕對無法對抗集團的。
而有了領土之力,又明悟了自我本質,什麼龍裔少女,什麼病毒原體,什麼巴德爾特,都算個球?
夏爾氣呼呼了喘著粗氣,過了有幾分鐘才平息下怒火,她放下環抱著的雙臂,警惕而怨憤的盯著凌歧,卻不敢再放肆。
她倒不怕失身,但是怕死,怕的要死,她能感覺凌歧的確對她存著一點殺心,而她自身最大的也從未利用過的武器,對他竟然完全無效。
“哼,巴德爾特要和你結盟,具體...在這裡!”
夏爾從懷裡取出一枚稜角分明的柱形水晶,七色毫光隨之綻放。
感受著晶柱上溫潤的溫度,夏爾一時卻又猶豫著是否該直接交給眼前這個男人。
若是按照巴德爾特的說法,這將帶給她一個難得的機會,但是萬一...吃虧的可又是自己!
凌歧手一抬,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那枚晶柱直接落在他的手中,而後詭異消失。
夏爾一愣後又是一喜,但是隨之將喜色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