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四仰八叉的倒在花花龐大的身軀上,花花肉眼可見的一激靈,油光水滑如雪潔白的皮毛滾過層疊波濤,居然有點壯觀的味道。
厲蕾絲看了鵝鵝鵝直笑:“蟲子怎麼樣,還老實嗎,就沒有要反客為主的意思?”
“算老實吧.”李滄聳肩道,“從封存力度看,基本算是栽小幣崽子和老王手裡了,一旦徹底成形必然是永世不得翻身,嗯,簡直像timi做夢一樣,不得不說,老王這貨還真是有點狗屎運在的”
“羨慕?忌妒?咬牙切齒?依我看啊,你這輩子的運氣應該是都應在頑強的生命力上了,無論災前還是災後,所以,還是別指望了~”
“咱就是說,那我這麼用力的活著,還不值得那麼些許一丟丟意外之喜?”
“您可真是夠厚顏無恥的!”厲蕾絲白他一眼,“對了,之前你跟饒其芳說的到底是隨口舔的還是真的有打草稿?”
“廢話,當然是真的,磨坊裡還丟著一具伊格尼斯的畸變體等老子臨幸呢!”
“鬼知道你到底偷偷摸摸的屯了多少貨還有私房錢,唔,伊格尼斯是哪個?”
“.”
不是,現在連蜃樓區在您這兒都已經不配擁有姓名了嗎,這娘們何其猖狂,還有海豚不是不屬於魚嗎,咋你的記憶也只剩七秒了?
“李滄?”厲蕾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玲瓏浮凸幾乎未減分毫,她望著頭頂的星空眼神逐漸虛化:“要是一直都能這樣,也挺好的哈!”
&ni當褲子了都,呸,當褲子也總得有條褲子啊,你就說你那一屁股高利貸怎麼整吧,指望小幣崽子良心發現替你把一屁股還上?”
“李滄你個狗!你這人就沒勁!”
&ni老子有勁的時候你有本事倒是別一個勁的嚷嚷輕點啊?”
“.”
大雷子的目光能殺人。
互嗆老半天,李滄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不對勁啊,以你的性格,剛連著炫完好幾頓飽飯還回這‘鳥不拉屎’的島上陪我幹啥,你咋不去泡網咖了?”
“咳,進度補上了,副本通關了.”
“我就知道!!”
厲蕾絲換了個姿勢,把瑩白如玉香噴噴腳丫子擱在李滄肚子上,甚至很得意似的抖啊抖:“你知道遊戲有多難玩嗎,不,你不知道,看看你那雙手,多修長多靈活啊,怎麼一到打遊戲的時候就笨得跟腳丫子一樣,老孃用腳玩的都比你好,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李滄氣沉丹田梅開三度:“只有對社會沒有用的人才打遊戲,像我這樣的人那都是兼濟天下的!”
“您所謂的兼濟天下?呵,別人是‘達則’,您呢,您怕不是‘打折’吧?”
“諧音梗扣錢,你金瓜子沒了!”
“說的就跟你有似的,我都聽蓁蓁那小廣口瓶說了,交個朋友就緊著去炫耀是吧,結果連人帶馬都沒了,您多有出息不是,跟一幫新手,一晚上差點輸出去一袋金瓜子,還有,來都來了,您就打麻將?打麻將?!”
&ni那叫潔身自好!”
“啊對對對,潔身自好潔身自好,老孃在你潔身自好之前就該把你丫的浸豬籠,跟姓王的一起!”
&ni何德何能啊,我不配,這階級就不一樣,我沒了頂多一抔黃土,他老人薨了那可是要布七十二疑冢的.”
“李滄?”
“曰!”
“關於你嘴是真的損這件事你心裡是一點b數沒有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