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連我地盤的樑龍你也敢動?”
房樑上的無爪龍,所以樑龍沒毛病,總之,這是很吉利的東西。
卑鄙的外鄉賴皮蛇,擱自己一東北人眼皮子底下痛擊保家仙,還這麼旁若無人大搖大擺,欺我瓦片不熱否?
李滄上去一把攥住那條蛇,直接把它嘴裡的熟人給扯了出來,沒掛,不過心理陰影面積估計不小:“去去去,以後小心點~”
藍白花的菜鳥小蛇嘶了半聲,一甩尾巴飛快的遊進瓦片縫隙消失不見,至於另一條犯罪分子,則當場被李滄施以炮烙之刑,甚香。
&ni是在房頂上,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妥妥的媽見打系列。
一條饞蟲勾出了另一條饞蟲,厲蕾絲估計都沒做完全套保養,扛著她的虎皮褥子就衝上來了,對,就是會動的那條,可憐的花花驚恐得就像是好幾噸重的孩子,在厲蕾絲懷裡悶聲低吼,尤其在接近李滄之後,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厲蕾絲duang的一下把花花撂在房頂上,擺成標準的側臥貓貓團睡姿,毫無愧疚心的躺了進去,啪啪拍床,“來啊,老帶勁了!”
花花:“嗚~”
你不要過來啊!
小小姐的花花相比於那隻原身是蟲子的貓頭鷹來說,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智慧,單論智商估計都超出七八歲小孩,而把這樣一種人性化的生物放到李滄這樣一種如此不人性化的生物旁邊,無疑是一種對靈魂的究極拷問。
&ni快尿了。
&nmm,也不知道嚇尿的老虎的尿究竟還有沒有標記地盤威懾對手的作用。
一條蛇焗熟了估計都沒個三兩斤,聊勝於無。
盛情難卻的厲蕾絲象徵性捻起其中較短的一段,用牙籤對了骨縫,慢條斯理的啃著:“你為什麼總喜歡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當做食物,這又哪來的?”
李滄把瓦片擱在旁邊,盤腿坐在花花腿子上:“樑上抓的,要不是趕巧看見,這貨差點就把住咱家屋頂的小青炫了!”
“吊腳樓裡有蛇??”
“大驚小怪,一年前我倆就見過了,一條母蛇,眉清目秀,挺有禮貌的。”
厲蕾絲的目光愈發古怪了:“那個,李滄啊,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噓,閉嘴,不然我可要給你上沉默的羔羊卡了啊!”
厲蕾絲眨眨眼:“喲,真是難得,您滄老師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懂情趣的,老孃居然還有點期待~”
“?”
老夫老妻,且瞠目結舌。
李滄嫌棄至極的翻個白眼:“一身香水味一嘴的油,你怎麼好意思的?”
“你他孃的有點眼力見,啥叫香水味啊,這是香薰,好聞著呢,有情趣著呢,你聞聞,你聞你聞!”
“聞多了我頭疼,再說這玩意哪有原味的好聞?”
“嘁,土狗!”
“山豬吃不來細糠,話說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這些東西嗎?”
“呸,老孃一用某些人老遠就直皺眉頭,你也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