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酒吧裡的一片狼藉,馬山抱歉地對張豔豔說:“不好意思,把你這裡弄亂了。”
“這倒沒什麼。”張豔豔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可是,以後你不在我店裡了,他們回來報復怎麼辦?”
馬山說:“正因為我不在你店裡,他們才不敢來報復。因為只要我活著,就可以隨時反過來報復他們。所以他們如果夠聰明,要麼今天叫上人再來,要麼就不會來了。”
“謝謝你,馬山。”張豔豔看著馬山,“要是你能一直在我店裡就好了。”
這已經近乎明示的表白,讓馬山有些猝不及防。
他笑了笑,說:“禾城也不遠,有什麼事打個電話,我一定趕來。”
張豔豔低下頭,輕嘆一聲:“我知道,有些事,永遠都回不去了。馬山,以後我們會是朋友嗎?”
馬山說:“當然,永遠是朋友。”
張豔豔笑笑,說了聲:“謝謝。”轉身去收拾狼藉的吧檯。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警笛聲。
一輛警車在門口停下,下來兩個警察。
警察走進來,亮出證件:“誰是馬山?”
馬山說:“我是。”
“有人報案,你持械行兇,打傷了人,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警察亮出一副冰冷的手銬。
……
李沐塵在前面走,花和尚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
李沐塵停下,花和尚也停下。
李沐塵不禁好氣又好笑,這花和尚,也算得上是個奇葩了。
他有心戲弄一下花和尚,便加快了腳步,行走在夜色裡。
花和尚輕功不錯,但和李沐塵比起來就差遠了。
李沐塵如果想甩掉他,完全可以讓他連影子都看不到。
李沐塵想看看花和尚的極限,便控制著速度。花和尚近了,他就加速,花和尚遠了,他就減速。
趕到香草酒吧的時候,花和尚早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