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麼能打,怪不得有恃無恐!兄弟,這一套已經過時了,這年頭,光靠打,是出不了頭的。以後跟著我混吧,女人,錢,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跟著你混?”
馬山冷笑一聲,突然一腳踢在花襯衫肚子上。
“你誰呀?你有什麼資格讓爺跟著你混!”
花襯衫倒飛了出去,砰一聲撞在牆上,又撲倒在地面,哼哼唧唧疼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馬山面前就剩下了一個白紗布。
馬山掄起棍子,照著白紗布的腦袋就是一棍。
剛包的雪白的紗布就變成了紅色,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滲。
白紗布晃悠兩下,倒在了地上。
馬山拖著棍子,走到花襯衫面前,俯視著他,問道:“服不服?”
花襯衫抬頭看著馬山,有氣無力地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
“是你麻痺!”
馬山一腳在花襯衫肚子上又踹了一腳。
“我就問你服不服?”
花襯衫似乎還想說出身份來阻止馬山的瘋狂行為,“我是宋……”
“送你麻痺!”
馬山又是一腳,還加了一棍。
“老子就問你服不服?”
花襯衫疼得受不了,終於點頭說:“服!服了!”
馬山又是一拳:“以後還敢不敢來這裡鬧事?”
“不敢!不敢了!”花襯衫說。
“記住了,老子隨時可以弄死你。”馬山冷笑道,“以後敢再來這裡鬧事,我就要了你的狗命!滾吧!”
花襯衫和他的手下連滾帶爬,狼狽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