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說笑了笑沒有開口,而是將這些事情交給汪白玉,反正這裡的人都是汪白玉的朋友,讓她自己來處理最好。
而且這會員卡是她臨時同汪白玉定下來的,這辦理的章程還沒定下來,自然也就不著收這些姑娘們的銀子了。畢竟喬蘇對自己的酒樓很有信心,她一點也不會為酒樓的生意發愁。
不過喬蘇也明白,汪白玉其實就是擔心酒樓開業時候賣的食物太新奇,沒有人來吃,所以她才要將這些朋友們介紹給喬蘇。喬蘇透過這些人的言談舉止就明白這些人的父親有的是做官的,有的是經商的,這一頓飯也算是經營她在順州的人脈了。
喬蘇這邊進行的順利,秦深和李舟那邊也很順利,畢竟他們同災民們已經接觸了不短的日子,所以也對就對災民的性子都有了些瞭解。
如今東權朝廷有了新的命令,就是要將這些災民都帶到京城去,然後分而劃之。
透過陳伯,秦深知道這裡的災民有想要去京城的,也有想要留下來的。
陳伯雖然沒有去問秦深的身份,但是卻透過秦深的言談舉止猜測出他們應該也是來自於北樞,所以在秦深沒有找上陳伯之前,陳伯他們就已經商議過是要留在順州還是隨著船隊去東權的都城了。
在北樞滅國之後,他們就被東權的政令所分散,不過那個時候他們雖然離開北樞,卻也都分佈在順州一帶沿海城市,距離以前的北樞並不是很遙遠,可是如今東權的朝廷卻是要把他們弄到都城,到時候誰知道以後又是何樣的光景呢?
陳伯年紀不小了,所以他就不太想要折騰。
而且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東權的人真的會將他們當做東權的百姓一樣看待嗎?那裡畢竟是天子腳下,雖然繁華似錦,可是若想要在那裡紮根也不容易,京都居,大不易啊!
不過也真是因為東權新的對待災民的政令,秦深才找到陳伯,將他們的打算告訴陳伯。
“我和阿蘇的宅子和酒樓就快要整修好了,宅子需要用幾個人,酒樓需要用的人更多人。若是在宅子,也就是門房和掃灑的活計,若是在酒樓,應該就比較辛苦一些。”秦深直言道。
“可是我們要留下的人有些多,普通的酒樓應該吃不下這些人手吧?”陳伯非常理智的說道。
“是啊!本來這些事情應該過些日子再同你們說的,可是如今順州府衙已經安排了船要送你們到京城,所以我也只得這會兒開口。我跟阿蘇的打算是讓你們一部分人在酒樓,再抽調幾個年紀大的人到宅子幫忙,剩下的人可以去幫我們酒樓種菜。至於在哪裡種這個事情,我還要去想想辦法,暫時還不能給你們確切的訊息。我只能說這件事情我們會盡力。若是你們留下,
只要你們勤勞,我們也不會虧待你們。你們可以好好商量商量,這事情畢竟影響到你們將來的日子。我們雖然是好意,但是每個人卻都有不同的選擇。也許有的人並不想留下來過這種簡單的日子。”秦深道。
陳伯明白秦深的意思,雖然眼下大家以他為首,但是這種關於他們將來生計的事情他也不能夠全權做主,如今秦深將事情都說了清楚,他自然是要回去同大家好好商議一下的。
等陳伯離開以後,秦深就開始讓李舟和劉氏收拾東西了,他們要立刻去李家村一趟,趕快把這事情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