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鍋居因為什麼沒有開張,周圍的人都是一清二楚的,而且外賣廚房那那邊受到了新任知府的獎勵,也是順州百姓都知道的事情,所以秦深和喬蘇偶爾來酒樓收拾一下,他們也能夠理解,這酒樓日後是一定會再次開張的,這也是所有人心中預設的事情。
不過古怪的是……今天竟然有哭聲?因為這哭上明顯是女子的聲音,好多人就以為這是秦深和喬蘇吵架了。
他們酒樓開在這裡,自然同一左一右的相熟,所以就有人推開門走進來準備勸一勸,然後就看到秦深正以保護的姿態擋在喬蘇的面前。
“這是怎麼了?”那人看了看秦深和喬蘇,又看了看縮著身體跪在門邊的白欣蓮。
因為酒樓的們從門縫狀態到直接被推開,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門口就已經站滿了人。
喬蘇一看就知道這些人心中已經上演了一遍狗血淋漓的三人之間的愛恨情仇了,她連忙推了推秦深,讓秦深靠邊站著去,她上前對著眾人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這位姑娘過來討要些水米,因為我們酒樓沒開,所以我沒送飯過來的時候,阿深就只能給這姑娘一些小食,不過等我送飯過來,我就分了一些給這位姑娘,誰知這位姑娘吃過之後竟然不走,忽然撲倒在我腳下,阿深擔心這姑娘有什麼圖謀,這才過來護住我……隨後這姑娘就說了些感謝的話,結果話還沒說完,就這樣撕心裂肺地哭起來,想來是……想到了過去的那些難過的事情吧?”
“原來是這樣啊!”立刻有人對著白欣蓮勸道,“人活著總是會有不如意,我們順州不是有給流民準備的收容所嗎?”
“對啊對啊!你一說我才想起來,要知道,我去過很多地方,也就我們順州沒沒有乞丐呢……”
“可不是?而且我聽說一進城,官差就會將乞丐帶到收容所去呢,姑娘你怎麼沒有去?”
……
圍觀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弄得白欣蓮真是頭都不敢抬一下,她什麼時候被這麼多好事的人圍觀過啊,所以她只是可憐巴巴地蜷縮著身體在地上哭泣著。
“這麼哭也不是辦法啊?”喬蘇側頭在秦深耳邊說道。
秦深眼睛微眯,“不然讓外面的人去汪家木坊找小白過來,讓後讓小白去找衙門中管這收容所的人,讓他們的人過來將她帶走。”
“也只能如此了。”喬蘇道。
秦深朝著人群走過去,準備找個相熟的人幫忙去給汪白玉帶話,結果他剛走過去,白欣蓮就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衣襬,卻被他靈活的躲開,“姑娘,我們順州的收容所是衙門開的,對於你這樣的人未來的生活會有很多的幫助。若是你不信的話,也可以問問周圍的人,實在不必一直……追著我同我家娘子,我們只是好心給了你一口吃食而已。”
你這樣的人……
什麼叫做你這樣的人?
白欣蓮眼圈通紅地抬頭看向秦深,嘴唇顫抖道:“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要感謝你們……”